恐怕现在还与山匪周旋呢。
“还好意思说赶回来?莫不是你赶回来只为与你情妹妹卿卿我我,真怕你心里一点都不在乎父皇?”神翊煜怒目横眉地冷言冷语。
“我觉得舟车劳顿太憔悴,想休整休整再给父皇守丧。”神翊烁一脸虔诚地解释着。
“怎么?父皇走得不是时候,还得等到你休整好了,有时间了,才能为他老人家守丧不成?”神翊煜满腹牢骚不知该从何处谈起。
“太子殿下是不是对我有何误解?”神翊烁直接问道,他不想再跟太子拐弯抹角。
“一口一个殿下,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哥?”神翊煜端起了新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能念着这份兄弟情,另微臣很是感动。”神翊烁借坡下驴,他不愿跟太子闹僵,毕竟是手足亲情,怎能互相猜忌?
“我看你是不在乎与我的手足之情了,怎么?想拒我于千里之外不成?”神翊煜似笑非笑着。
“殿下言重了,您身为储君即将面临登基,我自然是先为臣子而后再谈手足兄弟。”神翊烁能察觉到眼前人对自己的防备。
“好一个先登基再谈兄弟情!莫不是想提醒我难承帝业?”神翊煜自嘲道,“三弟啊,实话实说,你就这么想取代我吗?”
“殿下哪里的话?莫不是有人挑拨你我的关系?”神翊烁看了看兰朵又看了看周围侍奉的下人,全部都是生面孔,他不明白到底是谁在居心叵测。
“让他们都下去吧!”神翊煜冲兰朵摆摆手。
“太子爷,我想留下陪您,我自己一个人害怕!”兰朵可怜兮兮地望着神翊煜。
“听话,乖乖自己玩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就回屋陪你!”神翊煜温柔地拍了拍兰朵的脸颊。
“那好吧!”兰朵悻悻然地带着下人离开了,偌大个戏台前只剩下兄弟二人。
“说吧,你在预谋什么?呵~”神翊煜苦笑了一下。
“太子哥为何这般试探我?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殿下?”神翊烁满脸疑惑。
“遗诏的事,你真不知情还是装作不知情?”神翊煜继续反问道。
“遗诏怎么了?我真是今儿刚回帝都就去了端木府,绝不是故意拖延回来的时间。”神翊烁不敢直接说出自己半路被山匪劫的事,因为此刻他分不清敌友,也分不清太子的真实想法。
“你真不知父皇要传位于你?”神翊煜狐疑地审视着面前人。
“啊?怪不得让殿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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