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装回去卖掉,对外就说是没开过的原封货。
问题在于经历了银瓶子的事儿,我深知诸暨人不好糊弄,这涉及到团队利益,所以等豆芽仔和鱼哥回来后我们开了个会,举手表决吧。
结果小萱和鱼哥都说开,豆芽仔坚决说不开,就这么卖掉,把头则说让我拿主意。
现在如果我说开,那就是三比一,如果我说不开,那就是二比二。
“鱼哥,我记得你不是个爱赌的人,如果就这么卖能卖八百,如果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那最多一百。”
鱼哥表情认真讲:“云峰,有时候我也喜欢赌一赌啊,作为曾经的佛门弟子.....我感觉到了。”
“你感觉到了什么?”
鱼哥大手摩擦这东西表面刻的摩尼纹,他闭上眼三秒钟,接着睁开眼说:“我好像感觉到了佛的气息啊。”
豆芽仔问道:“哪种佛?吗尼佛?”
“行了,还他妈珍妮佛呢,这样把头,事关重大,为了委托起见,明天晚上再定,等白天了我去趟大唐探探口风。”
鱼哥点头:“探口风可以,可不要露了口风。”
我点头。
我们不搞研究,我们搞钱,这东西打不打开有个前提,得知道它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
次日,大唐。
临近年关,大唐作为诸暨的外贸小镇已经处处透露着年味儿,临街绿化树上挂了上小彩灯,路边儿年轻人都穿着新衣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抽烟吹牛比,他们抽的烟比我抽的还好。当然,偶尔也能见到几个身穿工服的小妹儿愁眉苦脸坐在树下聊天,我猜她们可能是在抱怨还没拿到工资,因为我听人说这边儿厂里工资都是年结的,老板喜欢招那种不满十八岁的小年轻。
那种社会经验低的年轻人好糊弄,但脾气一但上来了下手完全不考虑后果,所以2010年之前,这个小镇不时有因为工资的事儿杀老板的,民风彪悍。
要我说和西瓜头脱不了关系,他是大唐的老大,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开车到了书店,推门进去结果看到一名完全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牢掰,买啥子? ”
“你是谁?原来的老板去哪儿了?”
听我外地口音,他改用普通话道:“我一直就是这里的老板,都十来年了,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出去看了眼门头,进来说:“我没走错地方,窗台上那几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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