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莫名恍惚的不适感。后者温润而沉静,似水如歌。不过他好像只是客套一下,心里很清楚对谰来说对手的威胁根本微不足道,即使只有一人也应付得来。但他并不介意行举手之劳。
“神无君,莫与那狐妖直接交手。”睦月君的元神尚未稳定,他一边迅速周转自己的灵力,一边对神无君发出劝告,“他手中有那把箫笛。”
“我领教过,没什么大不了。”
“这与千年前的战斗可不一样。”
“那次是妖神,这次是妖,谁强谁弱还是一目了然的。”
他们能看到,屋顶上的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又将视线重新挪到他们身上。神无君心中很是不快,他一向反感并不值得自己敬重之人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他调整了握刀的手,似乎在为下一步做出准备。
“我听闻阴阳往涧有一个招式,能将我这笛子的正主送回天界,不论谁听了都会闻风丧胆。莫非我今日,也有幸与那些妖神一样,一睹往昔的美丽风景吗?”
他说话的语速十分缓和,不紧不慢,语气也淡然从容,让人怎么都无法和这段话的内容结合在一起理解。很显然,他并不害怕,谰也一样。能站在这里,证明他们有备而来。
“烛照·幽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神无君横起刀,“但我看你很有兴趣。”
“别在这里用。”睦月君的锡杖与脚步都向前一挪,他制止了攥紧刀柄的神无君,说,“他们刻意停在这里,是因为有许多平民百姓在此。还是交给我吧。”
“休想。”
就在睦月君抬起锡杖的瞬间,澜忽然将食指与大拇指扣在嘴边,吹出哨音。一道巨大的阴影闪过,神无君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况,身旁的睦月君便消失不见,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马上回头,看到睦月君被一个庞然大物按在楼墙上,砖块还在噼里啪啦地下落。神无君先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随即骂了一声脏话。
那是一个天狗。
……那真的是一个天狗吗?
与天狗一族定下血契的人,曾是与神无君亲密无间的友人。在那之后,他见证了世世代代拥有此种力量的后裔。有善人,有恶人,有形形色色的人。天狗的始祖也拥有强大的不可比拟的力量,而血脉层层淡化,又经契约随机的层层筛选,当今能被召唤来的天狗都只继承了始祖极小一部分的力量。但不论是哪一个,神无君都能看到最初的那个天狗的影子。
除了……这个。
它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它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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