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了酒楼之内,用红布高高悬挂了起来,就当做是镇店之宝了。
朱治文走进酒楼之中,望着正中心那块高高悬挂起来的牌匾,一眼便望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影。
这么些年过去了,朱治文留开了京城这么多年,这原本酒楼的掌柜的,已经从一个中年大叔,成为了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家了。
朱治文原本还想着给这个家伙一个惊喜,结果是那个昔日的掌柜的,虽然年事已高,还是一眼就从人群之中望见了朱治文。
他浑浊的眼睛精光一闪,大喊道:“朱公子!这里这里,大壮啊,快点准备一锅上好的羊肉锅,给朱公子接风洗尘!”
李大壮,也就是掌柜的大儿子,还有一个小儿子上战场,此刻不在酒楼里。
望着掌柜的一大把年纪,竟然想着主动来迎接朱治文,朱治文见此,赶紧走了过去,扶着这位老人,说道:“掌柜的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这么急了着来见我了。”
朱治文边走边说道:“掌柜的怎么知道我来了啊,我明明才回来不久啊!”
这位老人,说道:“这就是山人自有妙计了,今天听人说在天上看到了一个御剑进宫的人,我一想便猜到是朱公子了啊!”
朱治文笑着说道:“掌柜的真是老当益壮啊,年纪虽然大了,脑瓜子倒是更加好了啊。”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不行了啊,你们这些修行之人,终究是与我们不一样啊。”
他说的是,在年纪上,当年两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差别,现在看来,一个是老人了,一个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模样。
修行者与凡人之间,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路子,两者结缘,不过是徒增寂寞,面对这些两者之间的差别,生死之间的东西,总是免不了令人感慨。
朱治文倒是对此没有多大的感伤,生死这些东西,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分将生死看得太轻那是无情无义,看得太重只是给自己施加压力。
比起所有人长命百寿,朱治文更希望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身边的亲近的人,可以走得安安静静,走得舒舒服服。
老人带着朱治文以及朱庆到了一张干干净净的桌子前,说道:“朱公子可还记得,这可是当年你坐过的一桌,我一直都有保留在这里的,从来没有动过。”
朱治文哈哈大笑,说道:“掌柜的就不怕这桌子年久失修,我一屁|股上去,就坐坏了啊。”
老人摆摆手,说道:“不会不会,这桌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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