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并不熟悉,真正熟悉起来后,他对她的印象由可怜弱小又无助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
今天亲眼见到她和张桂红的对峙,那种感觉强烈到了极致,她的一言一行仿佛都是有目的的。她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
沈青把卫生打扫干净,看了眼正在认真学习的两个孩子,柔声说道:“思玥,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就先进屋睡,你们俩也不要学到太晚。小宇,我去店里看看。”
两人应了一声。
沈青在老城区的城东经营着一家小吃店,店面是周宇爸爸亡故后剩下的唯二没有变卖的家产。
当初沈青为了留有谋生的手段忍着压力没卖,也是靠着那家小店面才慢慢还的家里的账、日子越来越好的。
“心里不难受了?”周宇在纠正了她卷子上的错误后,淡声开口。
梁秋月看向他,在灯光下,他澄净的眼眸泛着琥珀色的光泽,“要是说实话,你会觉得我没良心么?”
“在我听到她说我不是她亲生的时候,我爸再打我,我妈再对我不好,我都不难受了。”
周宇拿起书包,翻出来一支除疤膏,“用完了再对我说。”
虽然现在用可能不会有特别大的作用,但了胜于无么。
她笑的甜甜的,“谢谢。”
灯光透过他额前的碎发,侧脸轮廓显得更加立体,周宇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哥哥”两字,眉睫垂下唇角微抿。
张桂红经梁秋月提醒后,真打起了自己亲生女儿的主意。
十八年前,她在本市一家医院做保洁,即便是快生产了,她也没有停止做工。
在医院里,她见过不少生孩子的女人,条件最好最让人羡慕的还是那个女人。
那女人在预产期前住的院,每次家里人来看她都是开着轿车,在那个年代,不少人连自行车都买不起,她家却能开上轿车。
同是女人不同命,别人怀孕有人为她忙前忙后,吃着各种金贵的补品,过着旧时少奶奶的日子。而她,快生了还在为了生计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她羡慕着,嫉妒着,那日在医院羊水破了,她不得不在医院生下孩子。
那一天,她怀着满腔恶意的偷偷把两个孩子换了,襁褓上的名字叫作“梁玥”,她便给抱回来的孩子取名思玥。
张桂红认识的字不多,“玥”字还是她为了亲生女儿特意学的。
大冬天的,孩子被扔在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烧了一夜,还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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