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知道他不会同意,他如此多疑,怎么可能让拓跋州领这差事。
西南虽距安州路途遥远,但若拓跋州此去赈灾,趁机收买人心和安州之地的官员,对皇帝来讲并不是一个好事。
“不如让成王去吧,王叔身份贵重,也算合适。”梁秋月提议。
拓跋峯摇了摇头,“王叔庸碌,怕是担不起此任。”
梁秋月轻笑一声,“皇上还真是想太多,王叔去也只是象征性的走一遭,让安州之地的百姓知道陛下记着他们,表明一个态度。主事之人自然得挑个能干的。”
二人这样讨论国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先开始梁秋月只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随意提个意见。
拓跋峯觉得她说的有理,基本都采纳了,心里还觉得她聪明。
月余过去了,他也已经习惯梁秋月在他批阅奏折时给他读折子,时不时提个意见。
二人又说了会儿,定下了人选。
她懒懒的伸了个腰,让李有福去传御医。
御医恭敬的请完脉,梁秋月问:“陛下身子可好些了,为何总是犯困,精力不济?”
御医查不出什么毛病,左不过还是肾虚罢了,但他要是在皇上面前这么说,皇上的面子往哪搁?
太医低头道:“春日来临,犯困不是什么大毛病,陛下日日操劳国事,病了一场,现在有些倦怠也属正常。”
“行房可有碍?”
梁秋月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问道。
太医面色毫无异样,恭敬道:“频率少些无妨。”
待太医走后,拓跋峯欲拉拽她的衣袖,梁秋月躲开,端坐在他对面。
他打趣,眼中有揶揄,“你问那些不是想与朕亲近?”
和珍贵人滚床单时体力不支晕了,他心中虽然羞耻,但时间过了这么久,那点羞耻早就抛之脑后了。
太医不敢在他面前说那些,他也不认为是自己身体太虚,而是操劳国事太过,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
这些日子的皇后又甚合他意,这会难免心猿意马。
梁秋月笑了笑,“陛下莫说笑,我身子不好,宫中就一位皇子,你身子已经好了,母后定有所耳闻,今日再宿在此处就不合适了。为了国祚,还是召别的妃嫔吧。”
“而且,这些日子我也挺累,陛下还是让我回去好生休息一二,以后才能好生伺候陛下。”
说到这,拓跋峯还真不好继续留她,她这些日子的辛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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