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在妈妈的葬礼上,那个她原本要叫爷爷的人来,没有给妈妈上香。
和姥姥姥爷关起门来说了很久。
她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姥姥姥爷说:“孩子你们带回去。”
那个她要叫爷爷的人说:“不可能。”
姥姥姥爷说:“我们年纪大了,带不动了,看到她,就会想起她爸妈。”
他:“正明正是好时候,之后会给他再谈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带着孩子不方便。”
后来的话没有再听,但她明白,她是被遗弃的那个。
姥姥姥爷是爱她的,但,她的父亲害死了他们的女儿,这爱,多少有些复杂。
父亲是爱她的,但在他的官途面前,她不值一提。
母亲也是爱她的,但从高楼一跃而下,最爱她的妈妈也抛弃了她。
从不被爱,又怎么爱人?
她一直认为,她的症结在于严季科的离开。
但是和严季科再次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并不是。
他的离开,只是再次印证了她不被坚定选择、不被爱的事实。
在和严季科在一起后的第三周,她就给心理医生发了信息。
她说:我找到原因了。
心理医生:嗯,那还要和他在一起吗?
她说:试试吧,总不能让别人也和自己一样。
七年前向严季科靠近的那个徐染,是爱他的,毫无保留。
但那不是她,是求生的她向唯一的光投去的一根救命索,他没有接住。
那个求生的她,也溺死在了七年前,无声无息。
她心疼溺死的自己,所以她也心疼现在的严季科。
她对他有愧疚,但没有喜欢,也没有爱。
把情感从自己身体剥离,就只剩下最原始的欲。
“现在呢?”严季科听着云里雾里,现在的自己和当初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徐染勾住严季科搂住自己腰的手,仰头看他。
微抬的下巴露出脖子,线条流畅,一直延申到起伏处。
严季科低头,吊带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阿科,除了爱。”徐染这样说。
说了很多次的答案,严季科掩下眼底的失落,低头亲了亲她。“好。”
嘴、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徐染蜷起脚尖。
沙发够宽,严季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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