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了。”
男人就领着几个人进了屋,在正屋的客厅里,一个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的老人坐在那里,粗眼看过去也看不出这老人多大岁数,反正是给人一种鹤发童颜的感觉。
老人看到众人进屋,站了起来,双手合什,笑着说:“幸会,幸会。”
众人也双手合什,算是回礼,赵凯看着老人,笑着说:“大师啊,睽违已久,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老人笑笑,说:“赵董也还是那么年轻啊。”
赵凯便介绍说:“这几位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孙永先生,这位是冯舜先生,这位傅华是我的女婿。”
赵凯没介绍孙永和冯舜的身份,是他怕孙永有所忌讳,他跟老人只是说自己几个外地朋友慕名要向他求教,并没有讲明孙永市委书记的身份。
老人跟孙永握了握手,孙永笑笑说:“近日专程求教于大师,还请多加指点。”
老人笑笑说:“指点不敢,老朽只是对易学略有研究,倒是可以跟孙先生相互参详一下。”
老人又跟冯舜握了握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华,笑着对赵凯说:“令婿一表人才啊。”
赵凯笑笑说:“大师有空可以指点他一下啊。”
老人笑笑,说:“令婿虽然少年坎坷,双亲缘薄,但天资聪颖,加上很是孝顺,这种人是受天意眷顾的,赵董不必担心什么,就是有什么,也会逢凶化吉的。”
傅华虽然听老人讲了他少年坎坷,双亲缘薄,很符合他的情况,可是他结婚的时候已经找过这老人择过日子,心想赵凯肯定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跟老人听过,因此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反倒是认为老人在众人面前故意说出这些,是做一个幌子出来,好让其他人相信他。
傅华笑笑说:“大师,我还没谢谢你当初帮我择的吉日呢。”
老人笑了,说:“客气了,小伙子。”
赵凯似乎并不甘心就接受老人对傅华就说这么两句话,又问道:“那大师啊,傅华今后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老人笑笑,说:“赵董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太多心了。”
赵凯笑笑说:“我知道大师惜字如金,不过今天适逢其会,您就指点他几句。”
老人说:“赵董啊,不是老朽不肯说,实在是有些话是需要说给相信的人听的,不相信的话说了也没有用,令婿嘛,呵呵。”
傅华愣了一下,心说这个老人眼睛倒很锐利,竟然看出自己对他不很相信。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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