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果是第一次,那就是两小时。”
“我第一次昏迷只过去了两个小时?”苏真惊诧。
在苏真的感知里,从胚胎到脱离母体的过程像是一场酷刑,残忍到令他不敢回忆。
第二次昏迷,他作为弃婴沉眠湖底,虽跨越了更漫长的时间尺度,却只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后怅然若失,却没有痛苦。
时间仿佛只是一种纯粹的体验,它被痛苦无限拉长,又在幻梦中短暂如朝露。
“古籍中记载,服用过玄阴大稽的肉片后,人或多或少都出现过幻觉,这是正常现象。”夏如像一个安抚病人的医生。
“他们都见到了什么?”苏真问。
夏如回忆了一会儿,耐心地为他解释道:“这方面的记载不少,但很混乱,有人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耳不能听,目不能视,有人躺在粉色肉房里,听到外面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躺在湖泊中,看到身边有个漂亮的女人在啃食着什么……”
夏如语气稍顿,她似是想从中寻到什么联系,却一无所获,转而道:
“总之,病人经历的梦大都光怪陆离……你呢?你梦到了什么?”
苏真听着她的讲述,再度怔住。
经历了那些可怕的幻觉后,苏真很难理解,为什么这个病有这么高的治愈率,难道前辈们道心都如此坚韧不移?
此刻他才明白,原来他的病情远比其他人重的多。
他们只经历了某一个阶段,唯有他体验了全部过程!
苏真甚至能想象到那些未被治愈的人为什么会发疯——病人万分不幸,误入了那个“堕婴”的时间段,他们在幻觉中被残忍杀死,现实中的精神也随之崩溃,陷入了疯狂。
“原来是这样……”
苏真明白了一切,可他还是不懂,他与玄阴大稽明明接触不多,病情为何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难道是玄阴大稽想告诉他什么?
“原来是哪样?”夏如问。
苏真闭上双眼,平缓心境,他小心翼翼地回忆着那些可怕的画面,梳理思绪,将梦境作为故事转述给夏如:
“几千年前,有个境界极高的女仙想要效仿八王,飞升天庭,可有人不允,这个男人曾是她的徒弟,也是她的丈夫,男人对她爱极深,恨也极深,他修炼魔功,化作胚胎藏于女仙腹中,等到她即将以神阵破空飞升时,婴儿开始生长,试图阻断她的长生之路。”
夏如听着这个故事,心中暗惊:‘将自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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