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傍晚我送回去。”
“好,那我就不跟您老客套了,明日准时,我来练剑。”
“嗯。”
道别齐凡真,沈凉一路小跑返回陶富贵家小院。
隔着老远,他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陶富贵和赵铁柱的哈哈大笑声,两个发小看样子感情不错,难得相聚,今日怕是又得有人钻桌子底下了。
见沈凉推开半掩的院门走进来,刚热场没一会儿的赵铁柱,立马站起来冲他招手。
“小兄弟回来了啊!快!就等你了!”
沈凉几步走到桌前,坐在司小空和老钱中间预留的位置上,还没来得及表达歉意,就听赵铁柱嚷嚷道:
“甭管什么理由,兄弟你上桌上晚了,得罚酒!”
沈凉无奈一笑,却也不似娇弱小生般扭捏,站起来端起酒碗便要一饮而尽。
“行,我自罚三杯……哦不,三碗,三碗。”
碗口送到嘴边,嗅觉敏锐的他,酒水还未入口,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哎?”
见沈凉生疑,又把碗放了下来,赵铁柱不由打趣道:
“怎么,还怕我们给你往酒里下药啊?哈哈哈!”
“不是。”
沈凉微微皱眉,扭头看向老钱问道:
“新买的那批谪仙醉喝完了?”
虽说对于老钱来讲,只要有酒喝就行,不挑好坏,但是如果能喝好酒,谁又愿意喝次酒呢?
“少爷,方才我特意清点了一番,谪仙醉还有六坛,你拿走两坛,余下四坛。”
“那就拿出来喝啊!”
得到沈凉首肯,老钱立马应声,屁颠屁颠跑进屋里取酒去了。
赵铁柱不知道这回事,但常年在瑞城开铺子做生意的他,又怎会没听过谪仙醉?
“好你个富贵,家里有好酒藏着不给我喝是吧?!”
平白无故遭埋怨的陶富贵当即辩驳。
“那又不是我的酒,梁深不在,他没张口,我拿出来招待你算怎么回事?”
赵铁柱一下子就软了,尴尬的挠挠头。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得,我错怪你了,我自罚一碗!”
陶富贵一点不跟赵铁柱客气。
“一碗不行,得三碗!”
苗桂芬在旁边拉扯陶富贵一把。
“人家晚上还得回城里呢,你别瞎劝酒。”
陶富贵根本不听。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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