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数棵灵茶,而且平里日的精耕细作和维护必不可少。其采摘,揉捻,发酵等工艺也极为讲究。
因此,哪怕是一两灵茶的成本非常高。
“多谢外祖父,哲儿就却之不恭了。”王守哲知道公孙墨有意在扶持他,自然不会推却。
如今的王氏中,也就只有他王守哲值得公孙墨投资了,就像公孙墨当初将女儿嫁给王定岳做续弦一般。若是有朝一日,王守哲能晋升到灵台境,必然会念着这份香火情。
更重要的是,公孙墨夫妇都十分疼爱公孙蕙。而王守哲又是公孙蕙的嫡子,可以说是她在王氏未来的依靠,因此看在女儿面子上,公孙墨也会想办法挤出点资源,去扶持一下便宜外孙王守哲。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王守哲本身潜力不错,加上与公孙蕙关系母慈子孝的份上。
倘若王守哲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眼狼,公孙墨自然懒得搭理。若是王氏彻底衰败,大不了将女儿和外孙女接回公孙氏。
两人一番寒暄后,这才进入正题。
公孙墨喝了一盏茶后,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哲儿,今早收到你派人送来的信件后,我原本尚有一些疑虑。随后亲上农庄去查验,以及与族内农桑老手交流后才最终确定。此番如你所说,的确有可能发生蜜虫灾,恐比去岁减产六成以上。哲儿,在此老夫代表公孙氏……”
“外祖父,此等见外之话就别说了。”王守哲打断道,“即便我不发出预警,以这两天蜜虫的爆发速度,各家族短则今天,迟则明后日,必然都会有所警觉。”
蚜虫一开始的征兆并不明显,每年或多或少都会受到蚜虫影响而减产。因此一开始出现些蚜虫,农户都会习以为常。可一旦爆发起来,埋在土里的蚜虫卵会在极短时间内爬出,打得人一个措手不及。
“此言谬矣。”公孙墨摇头说,“我山阳公孙氏自身共有一万六千亩良田,此季冬麦收成以每亩十五个大铜计算,便是二十四万大铜,换算成乾金为两千四百乾金。如今正是蜜虫爆发初期,即便少减产两成,那也是挽回了四五百乾金的损失。更何况,我还听你安排,提早派遣族人和家将进山抓捕草蛉虫和九星虫了。”
草蛉虫,九星虫,哪怕是虫王终究还只是凡物,连一阶灵虫都谈不上,平常基本没有人会去关注。山阳一代的深山里,起码还是能搜罗到一些的。
两人正说话间,便有家将前来禀报,抓捕的第一批草蛉虫和九星虫已经送回。
“既如此,那就事不宜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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