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他又觉得这信息十分的可笑,索性又删掉了。
将烟头丢出车窗,乔红波下了车,用脚后跟将烟头碾灭,然后回了酒店。
再次打开房间的门,凌乱的被子,以及茶几上的残羹冷炙依旧还在,乱七八糟的房间,透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如果换做平常,乔红波一定会把房间收拾个干干净净再休息的。
但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他哪里还有精力收拾这些呢?
于是一头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然而早已经守株待兔的奚江,这个时候敲响了他的房门,乔红波虽然听到了敲门声,但是一整夜没睡的他,躺在床上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困倦的浪潮,直接将他卷入到了睡眠的海洋中,沉沉地睡去。
再说郭盼,她今天又给学校里请了假。
回到家里之后,稍稍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便给樊华拨了个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樊华心中纳闷的很,按道理来说,昨天晚上把郭盼吓得不轻,她应该躲着自己才对,可是为什么偏偏又给自己打电话呢?
这是找刺激玩心跳,还是说,这死丫头有什么企图?
“我在家呢,今天上午有一个好拍卖会,你要不要参加?”樊华笑着说道。
“去!”郭盼毫不犹豫地说道,“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之后,她找出来一瓶安定,倒出来四五粒丢进了嘴巴里,然后拿了包,直奔楼下而去。
之所以吃药, 是因为郭盼头疼的厉害。
必须依靠药物维持,让自己保持头脑的清醒。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樊华弄到自己家的楼下,以便乔红波的计划顺利开展。
驱车来到樊华的家楼下,此时的樊华,已经在楼下等她呢。
今天的樊华,穿得越发的复古了,她身上的那件小碎花裙子,简直与当年樊静的那条一模一样。
“盼盼,咱们走吧。”樊华跳上了汽车,伸手将眼前的发丝,理向了耳后,随即微微一笑。
这个动作,几乎与樊静活着时候的动作,而完全一致,一时间郭盼有些看呆了。
“你看我干嘛,是哪里有不对吗?”樊华问道。
郭盼顿时回过神来,她重重地咳嗽两声,连忙启动了汽车。
刚刚吃了两片安定,已经不痛的脑袋,在精神的刺激下,郭盼又觉得,太阳穴出现了顿挫的痛感。
她忍着病痛,开车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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