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更长。
但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张蕊能看到通讯器上频繁亮起的‘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一会儿亮起，一会儿灭掉，似乎对面的凯帕很是纠结，正在‘擦了写，写了擦’的过程中循环。
一直到张蕊都有些犯困了，凯帕才给了回复。
通讯器一震，张蕊瞬间精神了不少，拿起通讯器看去。
然后，整个人就是一愣。
这么长时间，她还以为凯帕是斟酌了一篇小作文，却没想到他给出的回复只有短短七个字。
【他曾是我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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