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你已成为元朝的一名官员,就看你拿什么洗干净。
李师师在一旁,轻轻的握着张无极的手,张无极看了李师师一眼,在看到李师师如水般的眸子带着如妻子般温柔的能凝视,心中突然有一种,如果能离开这些尘嚣世间,人生是不是可以安静很多?
与喜欢的女人,相濡以沫,避开世人的舆论与针对,享受着花前月下,把酒对明月,高歌一曲的生活,不是更令人向往吗?
有了这想法,张无极突然想起了明朝著名画家,唐寅-唐伯虎来。
唐寅笔下一首《桃花庵歌》何其像他现在的处境,虽然一个是朝廷屈辱了他,令他丧失斗志,在好友的一番激励下重操旧业,在画道上再创新高。
张无极现在是被人拉下臭水沟,令他身败名裂,如果他不能写出他与朝廷没关系的诗词来,回头大江南北肯定会传扬着张无极已经成为了朝廷的走狗。
到时候各方门派都会同时对武当施压,才刚有点名声的武当绝对会在各方怒火下成为灰渣。
一想到这,张无极就发愤图强,一定得认真去写,而汉人争光,不能丢了汉人的面子,也不能被朝廷拉下水了。
韩墨笑道:“张掌门,词穷了吗?还是说江南才子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高启冷哼了一声,道:“小辈莫要张狂,江南才子之名可不是某些忘本忘根的人能当的。”
“高兄何必理会于某人,高兄大才,落笔有神,告诉他们大江南的才子不是浪得虚名。”宋濂道。
“哼!”高启还是有些不悦原本他敬畏的张无极,竟然成为了朝廷的走狗,真是让他失望透顶。
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名体态婀娜的女子,在高启身旁的杨玉环看了张无极一眼,心里冷笑了一声,暗道这样的人,也好意思美名远扬,真是百姓的双眼都被遮蔽了啊!
妙蕊此时反倒带着好奇的神色看着张无极,身边的木上生略带不愉快的神色,他已经把妙蕊当成了他的禁脔,看不得妙蕊对其他男人投去好奇的神色。
李师师捏了捏张无极的大手,轻声道:“公子无需如此,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别人说你,你又何须理会?心存大爱,世间无阻。”
张无极点了点头,仔细回忆了唐寅的那首桃花庵歌,突然爽朗的高声笑道:“哈哈!师师,替我磨墨,我要纸上挥洒逍遥人生,我张无极一生端的是光明磊落,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今日就拿一首诗来表露我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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