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些手下,因为它的这些手下都是流二代,说白了就是它们从父辈那代开始就被抛弃了。
喇叭和黑风等犬面面相窥,它们脑海中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它们从出生到现在“活着,如何更好的活下去才是它们每天思索的问题。”
小七见它们左顾右盼的样子生气的骂道:“一群蠢东西,这种问题还要考虑吗?”或许它想要得到的答案是自己以后活着的目的,哪怕它知道这个答案是假的,自从它选择逃离内心总是背负着说不出的负罪感,这种感受一直压迫和撕咬着它,而找寻一个理由来代替自己的决定成了思想上的执拗。
众犬被小七骂的底下了头,它们没有羞愧,只是有些愤慨,狗与狗之间对骂的可用语很少,也很少有劈头盖脸的骂。
压抑,冷清的气氛渲染了整个小巷子,突然其中一只岁数较大的老狗走上了前,小七认得它,它是所有手下中年岁最大的狗,好像有六岁多了,身上灰相间却又像棕黑相交的杂毛都已经开始脱落,有些地方毛浅,有些地方毛厚,瘦弱到能见其骨的体型,名叫:老幺。
老幺平常胆子很小,无论谁说什么都只会应声而答,从未敢表露自己的想法和意见,今天在小七盛怒的情况下,居然敢率先走出,倒是另小七都有些意外。
老幺先是恭敬一礼,然后说:“队长我听说过你的来历。”
“嗯!”小七淡淡的看着它。
“请饶恕我的无礼,老朽才敢接着说。”
小七惊讶的看着说话有礼有节的老幺,完全不复以往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说:“你说,只要你说的有理。”
老幺略带回忆的轻声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父母流浪,那个时候很苦可又很幸福,有一天我看见有主人的家犬,我感觉很好奇,我问我的父亲为什么我们不能效忠于人类,过上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的父亲说:因为它是一条土狗,被外来的名犬所替代,没有被杀死已经是主人恩德,它被抛弃了,效忠已成了往日,活下去才是目标,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的父亲和母亲被段长派出去完成寻找新的生活领地的任务,再也没有回来。”
“那天我等啊,等啊,可它们在也没有回来,段长重新任免了新的队长,作为老队长的后代我被驱赶出街道,又流浪到另外一条街道,渐渐我懂得父亲说的活下去才是目的,我忘记了往日父亲教导我的底线,忘记了我们犬类该有的忠诚,忘记了一切能够忘记的所谓尊严,活下去成了动力和追求。”老幺说着两行泪水不自觉流了出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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