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的时间不算短了,可单独到村里玩耍的时间很少,找不到确切位置实属正常。
茫然无措的小七带着失落走到了大黄经常带它来的破旧戏台,这个有着许多年历史的戏台现在已经荒废,听说是因为没有人听戏了,渐渐的便没人管理,现在已经杂草丛生,破旧不堪。
小七熟悉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大黄曾经带它来这里介绍每一条本地狗给它认识,虽然那些本地狗对于它的到来没有几个发自内心欢迎的。也在这里大黄英姿飒爽的和杂交犬们打群架,当然小七都是躲在一般看着。现在这些成为了往事云烟。
小七略有伤感的看着这一切,突然在戏台的石台上看到一条走路一瘸一拐的狗正带着浑身的伤艰难挪动。
“瘸子!”
“点点。”那只瘸腿的狗看到小七微微一笑,自然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臥了下来。
小七快步跑到瘸子的身边,看着它浑身的伤痕忍不住问:“你怎么了,全身都是伤痕。”
“哦,今天主人又喝醉酒了,可能哪里又惹他生气了,挨了打。”瘸子用微不足道的语气解释,然后半开玩笑的说:“这不,出来躲躲,不然被打死的,”
小七看着瘸子那平静的目光,它是听大黄说过的,瘸子的主人是屠夫,喜好喝酒,每次喝醉都拿瘸子出气,而瘸子的腿就是被屠夫打断的。所以村里的本地狗和杂交犬达成了某种不成文的规定,不许挑战和戏弄瘸子,这是对于一只忠诚的狗最基本的尊重和同情。
“你怎么有空到戏台来,这种天气不和大黄窝在家里。”
听到大黄,小七忍不住一阵悲伤,瘸子用那平静的眼神看着小七仿佛什么都懂了一样,叹了口气对着天空喃喃说:“终究还是没有度过冬天啊!”
小七不明白瘸子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它知道它懂了,两行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瘸子转身看着小七皱了皱眉毫不在意的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就是死了而已。”
小七抽泣着,那紧崩的神经断裂,溃败的情绪如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它死了,你知道它死的多惨,它被活活的吊死,吊死!你见过吊死吗?舌头都伸出来了,那眼神,那眼神,那充满绝望的平静你知道吗?死掉以后被丢进沸水里,去毛,开膛。。。。。”
瘸子安静的听着小七的诉说并没有反驳,静静的做着一个倾听者,乌黑中带着棕黄的眼睛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荒废的戏台,冰雪覆盖下探头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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