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它们和它们一样都是幼崽。可安静的沉默被饥肠辘辘的肚子给打败,当老五率先吃下第一口,其余的三只小崽也围了过来陆续开吃。
时间总能让不习惯到习惯,日子一天天再过,牛奶、精细狗粮和温暖属于内屋的它们,寒冷和杂食属于外屋的它们,一处房屋两个天地,从开始的抱怨到默然的接受,顺从和适应只是为了生存。反抗和拒绝食物!那是脑子坏掉的疯狗才敢如此做。默默的接受一切,才是一只好狗应该具备的品质。
这天早晨,老张没有像往常一样带来食物,反而拿来一个更小的铁笼子,女主人扭着肥胖的粗腰在后面嚷嚷到:“把这几个赔钱货拿起市场卖掉吧,每天听着叫声就心烦,还浪费粮食。”
老张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双手麻利的从狗笼中将小七它们迁移到小的铁笼子,然后在小七它们无助的叫声中,将铁笼固定到摩托车后座上。
老四彷徨的问道“小七,我们要去哪里”。这刻它又失去了分寸。
小七还没有开口,老六已经嚷嚷到:“不会是要帮我们找新主人把,可母亲不是说新主人都是开着小车来接的吗?”
小七看着天真的老六望向沉默的老五,没有回答老六,目光反而望向内屋,哪里有自己的母亲和大哥它们,分离之前无缘再见,就连一句简单的告别都成了奢望。这时小七终于明悟母亲那天为什么呐喊,为什么咆哮和不舍,因为一门之隔带来的是永远的分别,从屋里出来的那一刻就在没有相见的可能,或许这就是狗的命运!
小七哭了,它想见见母亲,想和它告别,想最后一次被拥抱一下,在这个即将永别的时刻!它多想在看看母亲,在看看老大它们,在能团圆一次。
老五双眼带着泪光,同样紧盯着内屋的方向,这只早智的狗也许知道的更多。铁笼中压抑的气氛如魔鬼般折磨着它们,脑海中对于未来的憧憬在这一刻通通粉碎。摩托车突然打火响起的轰鸣声,让四只幼崽的更加不安的狂叫来:“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们”。
老张情绪不爽的吐了口痰嚷嚷两句:“吵什么吵,土狗就是喜欢乱喊乱叫”,踏着摩托车缓缓驶出巷子。
行驶的摩托车,风从铁笼镂空处吹入,怒吼般的狂乱,吹不散悲伤的情绪,就连风都被带入忧伤,但这种忧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和同情。
摩托车驶入街道,小狗们的耳边除了风声,多了街上购物的行人繁华声。老张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位于花鸟市场对面的临时设立的贩狗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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