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衰竭一半,再一旬退化至目前水平,期间无法再激发第二次。换而言之,他这个能力一月只能用一次,衰退期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只要不恢复全盛,副作用就没那么强。
罗三刚从上次虚弱期缓过劲儿。
沈棠毛遂自荐:“那我来?”
罗三道:“杀鸡焉用牛刀?”
不同军阀也不会合并作战,只要不是一蜂窝涌上来,哪里用得上如此?两个十八等大庶长出手太大材小用,也实在是给这些军阀脸了。闻听此言,沈棠没继续勉强罗三。
她心知肚明,这个老登没说实话。
沈棠跟顾德几人研究京畿地势之后,择了一处关隘守株待兔——从地势来看,只要这些军阀不跟公西仇一样搞两点一线的行军路线,大部分都会路过此地:“来活了!”
仅仅几天功夫,启国彻底变天。
京畿各处兵马差点儿要疯。
谁懂啊,某天醒来被告知王都被人端了。
【妖言惑众,谎报军情,该当何罪?】
得到消息的将领将传假消息的士兵一脚踹出老远,心中仍是不解气,骂骂咧咧。要不是脚下力道收着,这一脚能将士兵踹死。什么叫王都沦陷?要王都沦陷也得有敌人。
敌人是哪个?
敌人怎么越过自己直奔王都?
王都出事儿,烽火能没点儿动静?
自己昨晚睡得香甜,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结果,更打脸的来了。
王都跑来搬救兵的使者浑身狼狈不堪,几乎是连滚带爬翻身下马,看到将领就声泪俱下。将领跟这人还是同年,彼此也算是了解对方为人。对方这个架势让他心慌不已。
【速速起来,这是作甚?】
【还请将军念在同年情谊,念在陛下昔年重用提拔之恩,速速率兵解王都之困。】
将领懵了一下:【不是,这怎么回事?】
同年一路疾驰,文士发冠不知丢哪里,修剪整齐的胡子被火燎了半截,衣裳烧了十几处破洞,整张脸也被烟熏火燎看不出平日儒雅。
将军何时见过对方这么狼狈模样?
使者险些过度呼吸。
许久才从强烈心悸恢复几分,他擦了擦汗水,声音艰涩道出了遭遇。一伙贼子强攻王都、打入内廷,王庭宗室、王都勋贵,无一幸免都被擒拿,贼子还杀光宫内禁军生擒国主,将国主悬吊大纛当了战旗,公然羞辱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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