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到了春节当天,当晚一大家人都坐在饭桌前吃年夜饭,吃完后男人心中实在是按捺不住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试探性地给他打了一个视频。
或许是春节对于华夏人来说都有特殊的寓意,许多人和事在春节都会变得宽容起来,要是平常乔云舒不一定会接他这一通电话,但今天她就是接了。
并且看乔云舒的状态,她的心情还不错。
“怎么啦?”
乔云舒凑近了镜头,脸颊带着浅淡的红晕,眼眸湿漉漉的,如同被林间山泉洗涤过似的清澈透亮,看起来惹人怜爱。
厉寒霆被她这眼神勾得心尖发软,嗓音都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你喝酒了?”
乔云舒今天在年夜饭上一时高兴,就小酌了两杯,自己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现在也有些醉了,所以要慢半拍才能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并且给出回答,“是呀。”
她现在这副慢吞吞的模样落在厉寒霆眼里,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厌烦,反而觉得她甚是可爱。
男人心尖都快融化似的,口气也越来越像是在哄小孩子,“喝了几杯?”
乔云舒慢吞吞地伸手比了一个三,嘴里说的却是,“四杯。”
厉寒霆的喉间溢出了低沉的轻笑。
看来她真的醉得不轻。
他的这一声笑很轻,乔云舒没有听清,还以为是她的问题,于是把头凑地离镜头更近了。
男人的手机屏幕上就非常直观地显示出了乔云舒的一整张脸,即使镜头怼得这么近,她的皮肤上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瑕疵,洁白细腻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乔云舒地说,“你打电话来做什么?是不是想看两个宝宝了呀?”
还没等厉寒霆接话,她又继续说,“那还真是不凑巧哦,宝宝们已经睡觉啦。”
她可能回家乡这几天被身边的人所影响了,就连说起普通话来也不自觉地带了家乡话时的话术习惯总会在每一句后面跟着一个语气助词,比如“呀”“啦”之类的。
如果别人这样说话,男人只会觉得他娇柔造作一把年纪了,还要装可爱,但这些话从乔云舒的口中说出来,男人只觉得怎么听怎么可爱。
他等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了,低声说,“打电话给你,不是想看两个宝宝,是想看其他人。”
如果是平时的乔云舒一定能够反应出来他话里的其他人是谁,但现在她喝了不少酒,大脑已经被酒精给麻痹了,整个人都处于懵懵的状态,并没有听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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