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愈,今早晕倒了。
皇帝叹了口气,心道他这几个子嗣当真是多灾多难。
好在罢朝近几个月的宸亲王上朝了,他穿着亲王朝服,坐着轮椅在最前面。
虽矮了旁人一截,但气势半点不虚,真真是天生的帝王之气。
赵公公上前一步唱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之中,忽然站出一人来,高呼道:“陛下,臣要参户部尚书蒋仁志,联合兵部侍郎夏邑,贪墨朝廷运往边关的粮饷。半年内私吞近二十万两白银!”
此话一出,朝堂哗然!
皇帝漫不经心的表情顿时一变,背脊也蓦地拔直。
“你说什么?!可有证据!”
“臣已经将证据全部写在今日上奏的奏章之中,请陛下细观。”
赵公公立即取来官员的奏章,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帝手哗啦啦的翻着奏章,下头议论的声音也此起彼伏。
涉嫌的户部尚书和兵部侍郎,脸色惨白如纸,站都站不稳了。
皇帝翻完证据,气的手腕发抖,狠狠把奏章摔在了地上。
“混账!简直混账!”
二人连滚带爬的出列,扑跪在地。
“陛下饶命啊陛下!臣等一时糊涂!陛下!”
“立即将蒋仁志和夏邑下狱!给朕严审!务必,要他们供出其他人!所有涉事官员,全部抄家!朕倒要看看,这朝堂上还有多少蛀虫!当朕死了,在这里浑水摸鱼!”
“督察院的人都是死的吗?!为什么如此大事,竟然一直、秘而不宣!”
左都御史吓的手里的板子都掉了,连忙出列求饶。
天子一怒,浮尸遍野,可不是开玩笑的。
皇帝平时和和气气的,可正事上从不马虎,也绝不放过朝廷蛀虫。
左都御史办事不利,被罚了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一番震怒后,皇帝才渐渐冷静下来。
彼时金銮殿里,只剩下谢清允一个坐着的人,旁的官员已经全部跪下了。
皇帝看着他,表情晦涩难懂。
以前谢清允身为太子之时,行事杀伐果断,十分敏锐,没有一个官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如今他也才不过因为断腿,罢朝半年多而已,朝堂上就猛地多了这么些蛀虫。
这是好在边关的部族,近几年都被沈国公一家打怕了,不敢继续骚扰大金。
否则的话,这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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