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般老成。
“它毕竟是尸祖,早已习惯了玩这种把戏。三界多事之秋,你们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
水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似想看透眼前这位魔君。
“可我还是不懂,你跟鱼主究竟是何关系?”
“你指的,可是水月和鱼主?”
“……”
“切莫理解错了!黎末就是黎末,水月也是水月。若你问我与鱼主是何关系,我的回答是:之前没有!”
“那,我还是问水月。”
“她所诞龙鱼,的确和鱼为渊关系匪浅,但却算不得凡人那样的父子!而水月自己,也算不得鱼为渊之妻,称得上一半龙鱼之母!”
“……”
水色不再多言,似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也似她觉得,这些听来的,远不如继续寻觅下去来的真实。
“谢谢!”
她想象着那条傻鱼吐泡的样子,慷慨地挤出两个字。
不论此刻站在那里的是水灵水月,还是魔君黎末,她这句感激的话,都意味悠长。
她听到了很多,和“鱼主”有关的秘密。
也阴白很多,和“傻鱼”记忆有关的消息。
她还记得他摘下鱼面时的样子,也还记得七息之后,宿命有多可怕。
弱水皆为姐妹。
可自今次起,她再也不知如何开口。那些她在凡人书里学到的东西,让她清楚地知道:何为长幼,何为尊卑,何为伦理。
似除了身边的水仙,再也挑不出“姐妹”。
……
没过多久。
魔君先行离去,只留给水色一句:早些离开地界。
月色之下,弱水之上。
青红两条妖龙风驰电掣,牵着花辇直奔万妖林。
水仙坐在花辇内,对白弋五妖嗤之以鼻。
水色却和桃夭妖一并站在桃花最高处,将弱水两岸的一切收尽眼底。
仍是那一株桃花,仍是那一袭白衣。
而水色却仿若,从未在意那些灰暗的经历,只将那些与他息息相关,欣然留在心底。
恰在此时。
花辇内传来水仙的惊呼声,带着诸多不可思议。
“什么?你们是擅作主张,偷偷前往人界,求鱼主赐水?”
白弋沉默不语,白尺捂着耳朵。唯独白灵此时面带愧色。
花辇上的水色闻言,面纱下微微翘起的嘴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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