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娘为何与闫不降和离,这事满京城就没有不知道,二牛自然清楚。
“我知道,今日的事我不狡辩,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瞧见和我没关系的人哭就吓到,我当时怕她哭太厉害别人以为我把她怎么了,只想着赶紧的让她别哭,将她打发走,我不应该被眼泪所要挟。”
“我以后都不会了,以后我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离开三丈远,冷着脸说两句就转身离开,我不会烂好心上前去问询关切”
他真的知道错了,就因为他没有分寸,媳妇都要没了,后果太严重了
程二娘见他这般紧张,面上淡淡的笑了笑,这次的事也给她提了醒,早前牛家说的都是这位牛牧小将军忠厚老实,再加上脸上还多了一道疤,因这道疤在京中说亲接连被拒,以至于有些心灰意冷,她以为这和闫不降不同,闫不降还有一张好看的脸,是她大意了。
牛家口中的说亲艰难是在大家士族之间,他不是长子,军功也不算卓著,长的也不是多俊朗,脸上还多条疤,被挑剔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仅限于大家士族,在寻常人家的眼中这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尤其是在军户眼中。
牛家只要愿意往底了找就不存在亲事艰难这一说。
眼前这人还是很受女子欢喜的,尤其是他这憨憨的样子。
见程二娘一直没说话,还笑的那么勉强,二牛更急了,急了还嘴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要是说一句假话我哥就从马背上摔下来,真的!”
程二娘.
“不是,是我,是我。”
二牛脸色涨红,“是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上回我哥拿我起誓,说他要说假话我牙齿掉光,我记着这事,说要报复回来。”
“噗嗤~”
程二娘忽然笑了,“你上战场打仗也是这样吗?”
“那不能,我可是黑面将军,从不多说一个字,我爹一直这么要求的。”
程三娘忍笑忍的脸颊都酸了,“他爹肯定知道他是个憨子,所以只让他干活,不让他多嘴。”
程小四很赞同,“难怪他和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好些时候都是小牛将军在说。”
元思谨一脸复杂,“你们不知道吧,牛牧名声不错的,他很小就跟着他父亲上了战场,据说极为勇猛,连皇上都说过他是能承继牛老将军衣钵的将才,小小年纪便极为沉稳,有大将风采。”
原来所谓的稳重只是家里人不让他多说话吗?
元思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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