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要丢一只脚。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手,另一只手。先生,您可以想一想,为什么是我丢了这只脚。”
当凯瑟琳·古尔丁和少数女工发现这个秘密后。
一场名为希望的逃脱计划,几乎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夜里开始了。
她们拼拼凑凑,将零散的记忆复原成一张完整的地图:整座工厂范围的地图。
然后。
从里面找出离开地狱的道路。
古尔丁有个计划。
火焰。
因为她发现,随着时间推移,不仅女工们开始陷入无可抑制的癫狂与渴求,那些押送药物的来往频率也越来越高——某一天,她甚至听有个刚‘干完活’的女工说,多数守卫竟然被调到了工厂的东面。
他们不再守着她们。
而是守那片药圃。
‘看来,能否成功养活毒药,比看住我们重要些…’
古尔丁的计划简单极了。
罗兰最熟悉的那一种计划。
‘我们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利用这双靴子穿过墙壁。用火焰点燃药圃,再从外面打开门。’
救珍贵的毒药。
还是抓捕这些疯了一样四散逃命的女工。
‘我不能保证所有人活下去,甚至无法保证大多数人活。只有一个机会,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古尔丁很清楚。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女孩们将会变得更加疲颓虚弱。
到了整天瘫软在机器旁渴求‘午餐’的地步,到了连她自己都要把脸抓得血肉模糊的时候。
就再也不可能活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说。
那么…
谁来牺牲?
女工们面面相觑。
一件都清楚的事:穿上这双华丽的金靴,就必然要失去一只脚。同时,还要承担起焚烧的责任——倘若被守卫逮住,下场绝对要比死亡还凄惨。
真到了逃跑时,谁会帮助一个瘸了腿的人?
由谁来牺牲?
显而易见。
吉姆·沃克先生有一只木脚。
孩子不会眼睁睁任母亲步入地狱,母亲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由他来穿,最合理,也最能安所有人的心。
更何况。
吉姆·沃克并不知道什么是‘代价’。
“…我的好母亲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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