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的,乔治是托利党的议员。但是这次大选里托利党一败涂地,乔治也丢掉了他的选区。
他现在没了正经的工作,而且还受到了托利党内部的极大压力,托利党知道乔治可能会输,但是他们没想到乔治会输的那么彻底。因为丢选区的事情,托利党的几位大人物现在都开始怀疑乔治是否拥有足够能力继续作为托利党的议员候选人。
他在党内受了气,也没了议员的工作,所以自然只能把一肚子的火气和多出了的精力发泄在我的身上。律师的工作也不接,收入一分也没有,议员也当不成了,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对我发脾气。”
隔壁桌的埃尔德听到这话,脸色忍不住变化:“诺顿议员打老婆,这故事可比你们苏格兰场内斗还精彩。”
亚瑟喝了口咖啡:“我倒是想和罗万厅长来个硬碰硬,奈何在这种事上,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要不你去教教诺顿夫人菲奥雷流?我记得那天科德林顿将军的宴会上,诺顿夫人好像也在场吧?那时候我就看她郁郁寡欢的,不怎么说话,原来是家里出了问题。”
“你才想起她在场?我还以为这种风华正茂20来岁的夫人,你肯定会有深刻记忆呢。”
“亚瑟,这就是你不了解我了。我辨别女士们的方法可不是直观的看脸蛋,而是通过她们身上的气息。闻香识女人,你懂不懂啊?”
“呵,怪不得每次打赌你总是惦记着从泰晤士河游回去,原来是瞧上了泰晤士河的气息。”
“亚瑟!这可不关你的事情!”
亚瑟与埃尔德的斗嘴显然没有引起墨尔本子爵的注意,他正全力思索着该如何替自己的这位知性朋友解决问题。
墨尔本子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丢了议员席位,他在党内的地位是肯定会下降的。肚子里有火气也很正常,但他动手打人确实是不应该。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太冲动,你们俩可以……”
诺顿夫人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开口道:“威廉,你不要再劝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和他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就算暂时离不了婚,我也要和他分居。”
“分居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墨尔本子爵只觉得问题棘手,他沉思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不如这样吧,你应该也知道,辉格党执政已成定局。根据党内意见,我将会在内阁里出任内务大臣。
如果乔治愿意放弃他的政见、退出托利党,我虽然没办法给他在内务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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