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和欣雨在里面忙活着。
邵宝忠和魏伯在石凳上喝着茶聊着家常。
“老师,大航他们现在还没消息吗?”
邵宝忠给老人倒上茶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人注视一会儿邵宝忠,若有所思后,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嗨,没有...好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是死还是活...”
邵宝忠见魏老有些伤心难过,忙劝慰道:“老师您放心,大航兄弟人好又厚道,吉人自有天相,您老也别多想。”
老人语塞,眼睛有些迷离,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魏伯是考古学家,邵宝忠、儿子魏大航、儿媳彭琳琳都是他的得意学生。
多年前,他们发现了汉代古墓,这可是考古的重大突破。
他们正研究如何挖掘时,考古研究所被迫解散。
魏伯为了保护研究成果,不让宝贝受到损坏和流失,他让儿子儿媳带着资料暂时躲起来避避风头,本以为很快就会过去,可是一晃就是好多年。
在这几年中,老人被视为盗墓者,儿子儿媳也不得安宁,有家不能回,年幼的魏欣雨与父母分离,只好跟着爷爷去了农场。
魏伯从往事中回来,他呷了一口茶,看看眼前这曾经的学生有些内疚的说道:“宝忠啊,老师对不起你,害的你也跟着受了牵连...”
“老师,看您说的,当年要不是您保护我们一家老小,我...我还能消停的在学校教书...您的恩德宝忠不敢忘呀!”
当年邵宝忠也被视为盗墓者,是魏老见邵宝忠家一家老小可怜,如果邵宝忠出事儿了,那邵家的天就真的塌了,魏老独揽盗墓的罪名,使邵宝忠得以暂时安全。
考古研究所解散后,邵宝忠被安排到中学教历史课,成了最底层的教育工作者。
魏老看着昔日的得意门生沉了沉气:“天总算放晴了,前些天领导找到了我,恢复了我的工作,可我这身子骨老喽,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宝忠啊...你有没有再回研究所工作的打算?...”
邵宝忠端着茶杯的手一颤,他正视着魏伯眼里满是惊慌和犹豫。
“老师,您如果还拿我当您学生,您就放过我吧,我这一家老小的...您也看到了,实在经不起折腾了,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教书就挺好了...”
“哼,遇到一点挫折就打退堂鼓了,你小子的锐气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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