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塘一拍自己的大光头,笑道:“我就知道让我们两个过来肯定不是要让我们看热闹,想吃饭还是得先干活啊!来吧,善坤,咱们两个给你师伯搭把手。”
赵善坤和李林塘分别按住了焦恩的左右肩,把人平摊在了炕上彭先生一抖符纸,让这符篆悬在了焦恩的胸前。焦恩本是很配合的,此时却是急忙忙开了口:“道长且慢!”
彭先生一皱眉头,说:“焦恩,你可得知道,这事情是由不得你的。”
焦恩猛点了一下头,说:“是,我知道。道长,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包的饺子是什么馅儿的?”
彭先生知道他这是怕了,可也不能收手,脸上带着笑说:“纯肉的,狍子肉,我师弟猎回来的狍子,到了过年的时候了,不买了,我们自家享用。”
说这话的时候,彭先生趁着焦恩不注意,手忽然往下一落,将符纸按在了焦恩的胸口上!
这符篆落下来可是了不得,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落在了皮肉上,竟是烧得焦恩胸前“滋滋”得响,痛得焦恩扯着嗓子怪叫,身子也不住地扭动。若不是有李林塘和赵善坤事先按住了,非得是满炕打滚不可。紧接着一道道青烟从焦恩的胸口升起来,闻起来似乎是带着一股烤鸟毛的焦糊味儿。
彭先生身上的灵力流水一样倾泻而出,注入到了符篆之中,而焦恩身上似乎也起了变化。从他着的肌肤上能够看到,他的皮下有一条条扭曲虬结的纹路若隐若现,隐隐组成了一个阵法的模样。
只是这些纹路竟是在时时变化,一道道隆起的纹路在皮下滚动,看起来就好似是把皮从焦恩的身上脱了下来,充了层气一样。也怪不得焦恩如此声嘶力竭地嚎叫。大过年的都在熬年,若不是彭先生事先做好了布置,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说不定要传到不远处的村子里面,引得人过来了。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焦恩忽然猛吸了一口气,胸膛以一种奇异地形态鼓胀了起来,一条条肋骨撑开了皮肉,翻卷起老高。就好似能撑骨的蛇鱼一样,反正就是不像个人!
彭先生见此面色一变,大叫一声“退”,连忙抽身而去。李林塘和赵善坤听了彭先生这么一喊,也连忙撒开了手,退到了彭先生身旁。没有这师徒俩个按着,焦恩竟是也不左右挣扎了。只见他瘫在炕上,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胸撑起来两拳高,肋骨分明是分离了的样子。腰反弓了起来,像是个拱桥似的挺起了肚子,手足胡乱地抓挠踢蹬,把炕席里的苇子条扯出来了好多。
“呃……噗!”焦恩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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