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纳兰朗端着酒杯,缓缓变了脸色。他将腰带解开,外袍脱下甩落一旁,再猛然举起了桌上的一盘菜,狠狠砸在了地上,咆哮道:“滚出去!”
盈盈姑娘尖叫了一声,连滚带爬推开门就往外跑。
春风苑三层的房间,都立了带窟窿的柳木板,能稍微稀薄声音。可究竟,也不过挡住一些私房话语,哪里拦得住这么大的响动?所以,纳兰朗这一声,可是叫好些人都听见了。
一楼大厅里的仰起头往上看,二楼三楼的走出房门来打量。只瞧得着一处雅间房门洞开,一个面容娇俏的姑娘连滚带爬出了房门,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紧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公子哥,迈着方步从门里出来,拽着姑娘的领子,抡圆了一个大嘴巴抽下去,打得姑娘哭都不敢哭了。
庆姑匆匆忙忙跑上楼,却在楼梯口那里被那个傻大个亲随拦了下来。庆姑只能是隔着小岳山一样的身子喊:“小国公……您这是怎么了?小丫头不懂事,这就给您换一个去,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姑娘气坏了身子,那我们可真是百死难赎己罪了。”
纳兰朗叉着腰,楼上楼下扫视了一番,又转头对着庆姑,骂道:“他奶奶的,你们是不是让盈盈接别的客了?”
庆姑一愣,苦笑着说:“小国公,您这是哪里话?客人来我们这是寻快活的,盈盈姑娘是我们这儿的姑娘,那就……”
“闭嘴,”没等庆姑话说完,纳兰朗从腰掏出一把枪来,“今儿我撂下话来,盈盈姑娘是我纳兰朗看上的人,我看你们谁还敢再叫她?到时候我认识你,我手里这家伙不认识!”
他说完了话,也不管旁人都有什么反应,转身进屋,狠狠带上了门。只留下一个姑娘坐在门外小声抽泣,旁人都不敢上前。
纳兰朗在屋里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盈盈姑娘,我对不起你,只能是帮你到这儿了。”
坐在桌边,将酒菜都摆到了一旁,纳兰朗从床下拿出了笔墨纸砚,开始奋笔疾书。他要把自己想做的安排都落在纸面上梳理,然后再一一落实下去。
不知不觉写了很久,已然是时过午夜,纳兰朗也觉得有些困倦了。写废的纸也攒了好多,在蜡烛上点燃,又丢到了火盆里,纳兰朗伸了个懒腰。
正是这时,他只觉得背后有两团软肉贴了上来。紧跟着是一双纤纤玉手拂过他的脸。耳边有人气吐如兰:“公子,春宵苦短,做这么没趣的事情干什么?怎么不想着与奴家,共赴巫山呢?”
纳兰朗攥住贴在他脸上的手,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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