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的是好本事,”李林塘的语气中有些斥责的味道,可是脸上的笑是藏不住的,“瞒着我们做了这样的计划,还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虎子靠着被褥摞儿勉强坐着,听了李林塘这明显是调笑味道的话,不知该怎么接,只好是低头喝粥。
“小老虎你是不知道你们俩干这个事儿有多吓人!”赵月月嘟起了嘴,“你们俩胆子也是真大,连我都敢骗!还说什么留在城里面玩儿,到底是去做不要命的的勾当了。”
面对黄丫头的问责,虎子也是不好说什么,傻笑了两声,还是低头喝粥。
“喝什么喝!”赵月月伸手抢过了虎子的碗,“里面连点汤水儿都没有了,抱着空碗喝有意思吗?我再给你盛点去……”
“别了,放下吧。”李林塘伸手拦了下来,“他可不能吃多了,得慢慢调养。”
“那之后……到底出什么事了?”虎子才得着插话的机会,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似的倒了出来,“安德烈死了吗?那些打老毛子的练军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是怎么回来的?练军和老毛子谁赢了?还有,师父你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
彭先生眉头微皱,反问了一句:“自那之后的事情,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虎子沉吟片刻,答道:“说没有是没有,非要说有的话……也算是有。”
李林塘插话道:“什么有没有的?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饿!”虎子猛一点头,却扯得脖子狠狠疼了一下。他一边轻轻揉着脖子,一边说:“我就记得那时候特别饿,好像吃了很多东西,却怎么吃也吃不饱。其他的……跟做梦似的,记不太清了。我好像看着了那个浑身都是石符的和尚!还……还……不行,记不得了。到底是怎么了?”
虎子感觉的出来,应该是出了一件大事。虽说刺杀安德烈这件事就足以震动昌图府,但是从彭先生和李林塘的神情上,虎子能读得出来,他们俩可能是闯下了更大的祸事。
“我来说吧。”赵善坤有些兴奋,“那天出了一件大事,比咱们俩刺杀安德烈都大!练军兵变,和革命党的团里应外合,三百多号人袭击了老毛子的兵营,还有一百多人打到我家去了,为的就是弄死安德烈。咱俩算是赶得巧,正好趁着乱把安德烈弄死了。这笔账压根就没算到咱俩头上,那侯金云替咱们顶的雷!”
“侯金云是谁?”虎子问。
“侯金云是原练军的一个哨官,”李林塘解释道,“这件事是革命党干的,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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