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别人不认识,赵善坤可认识——这都是他家的东西!
尤其是那一枚扳指。那扳指是他爹常年戴在手上的!还记得再小一些的时候,赵善坤曾向他爹讨要过这枚扳指拿来玩耍,可赵佛爷却没舍得,像狗子承诺了,等他和灵芝圆房的时候,就把这枚扳指送给他。
赵善坤一时间红了眼,伸手就要往前去够那枚扳指。虎子看到赵善坤不对劲儿,从后面一把把他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捂住了赵善坤的嘴,另一只手环在他腰间,抱住了他的双臂。
“张,你说他是个男孩?”安德烈指着小九,转头向张大仙问。
“千真万确!”张大仙来在了安德烈身边,“将军,京剧里所有的女性角色,都叫‘旦角’,戏鼓楼的班子是‘乾班’,只有男人,这个孩子就是一名‘男旦’。确实是个小小子。”
“真美。”安德烈伸手摸了一下小九的脸。他的手冰凉,这么一摸,吓得小九往后推了推身子,脚下一绊没站稳,坐回到了凳子上。
“将军!”陈班主,看事情不对,上前一步,“谢将军赏戏!若是将军喜欢,今日里将军坐的那个雅间,以后只为将军您留着,您想来就来。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这些小弟子们,已经很疲累了,明日里彩媂还要早起练功。将军,请回吧。”
安德烈嘴角微微扬起:“陈先生,你……是在赶我走吗?”
“没这个意思!”张大仙帮着打圆场,“将军有所不知,赏戏就是这么个规矩,给完了东西就走,不能多留。打扰了戏子休息,坏了他们的嗓子,就吃不成这碗了。”
安德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我很喜欢听他唱戏。我能请他到我住的地方,为我一个人唱戏吗?”
“没问题,将军。”陈班主脑袋上冷汗都下来了,“明天一早,我就让彩媂和两位乐师到您府上,将军您想听什么,只要是彩媂会的,就让他给您唱什么。”
安德烈向后退了两步,又把小九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转头和张大仙说了些话。张大仙不住地点头。
“陈班主,”张大仙儿面露苦色,搓着手,“将军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他还想听。就他一个人,和彩媂。”
陈班主只觉得眼前一黑:“你!使不得呀……张大仙,我求您帮着跟将军说两句好话,这……这!这!使不得呀!”
张大仙一咬牙,恶狠狠地说:“姓陈的,你可考量好了!安德烈将军是什么人?他能请彩媂过去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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