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家跟隔壁的田华婶家都没人住,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底是哪个贼光顾过。
地上一件旧的浅色衣服上被踩了个泥脚印,是皮鞋印,不完整,只有大半个。衣服上有灰尘,脚印显然不是刚踩上去的,我怀疑是来过家里的那个贼。
我们村种田的男人一般都穿绿色的解放鞋,小偷都落魄到光顾我家了,按理应该不会穿新皮鞋。从鞋印看这皮鞋挺新的,脚底的纹路很清晰,没有磨坏。
我拿参照物放在鞋印边拍了照片,并没有想太多。
直到丧事忙完,我都没掉一滴眼泪。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其实心里特别压抑,但所有的哀伤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密室里,根本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当时还差一个星期就到庄叔之前说的一个月期限了,想着应该很快很快见到庄岩,可以继续以前的生活,我又对生活产生了期待。
从老家回去后那几天,辅导员几乎每天都要跟我“偶遇”,他在感情上真的很青涩,包媛媛每次稍微一调侃,他的脸就会泛红。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会因为外婆的去世而崩溃,所以面对他们时,总是微微笑着。
我的岁月忽然有了静好的假象,每次回到家不用再挂念外婆的病情,翻看写好的论文等着答辩的日子到来就好。包媛媛经常跟我回小家做饭给我吃,要么就缠着我跟她一起看电影逛街,不让我单独待在小家里胡思乱想。
变数就发生在这最后一个星期里,之前江叔不是让我收了金手镯吗?眼看快到一个月之期了,他突然要求我跟江阳先办个订婚宴。因为我跟江阳都有各种理由推脱领证的事情,所以他一再妥协后便想到了这个法子。
他那几天恨不得天天给我打电话,还说订婚宴就安排在周五,到时候会让人过来接我。就算江阳不到场,我也必须到场。
江叔说江阳散漫惯了,必须这么逼着他才能让他定下心来。
可我何德何能,凭什么拖着江阳跟我这样演戏?我平时不用接触他们的生活圈子,所以丢脸丢名声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要紧,可江阳不同,他天天都要在那个圈子里混,到时候最为丢面子的还是他。
我跟庄叔说这件事,想让庄叔帮我想想法子,可庄叔唉声叹气过后只说了一句:“委屈你了。”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我继续妥协,毕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不能功亏一篑。
我心里闷得不行,打电话问江阳该怎么办,他也很烦躁:“我想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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