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厉害。”
游家媳妇点头:“当初我就瞧着,宋凯、白宝不是个长久的,现在看来,果然!也看出临子是个出息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出息,这就发达了,以后日子还长着,临子指不定能到哪一步呢!”
“是啊,多亏离开前,听媳妇你的帮方临家捎信,打好关系。”
游朝东说着,看向外面,脸上露出些忧色:“这些年啊,咱们这儿涝啊涝的……前些天突然下雪,一连下了好几天,又突然停了,这天怪得很,听游街串巷的卖货郎说,豫中、鲁地却连年闹着旱情……我看将来世道,指不定咋样呢?”
“可不是?和临子打好关系,也算是一条后路,将来他真发达得很了,地里又真不行了,咱们还有个投奔的去处……”
……
郑家。
回来后,郑妻就拍着胸口,满脸心有余悸:“多亏,多亏咱儿子醒悟了啊!那时,你还说‘宋家是比较近的亲戚,出门在外,让儿子和宋家的凯子走近些,遇事有个照应’,现在再听听这话,你脸红不红?”
“也就是咱儿子醒悟得早,离宋凯、白宝这俩灾星远远的,不然,别说找到饭馆活计,这次指不定命都没喽!”
郑父低着头,任凭媳妇说,也不敢反驳,说实话,他也后怕啊!
“当初,的确是我看走眼。唉,谁能想到宋凯……媳妇,是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你今晚……”
“好好,不上床!”郑父忙接道,满口答应着,仔细听,似乎还能从中听出一丝如蒙大赦的意味。
“呸,郑东兴,你想得美,今天两次……不,交三次……”
……
宋家。
一片凄凄惨惨戚戚的气氛。
“当家的,咱们儿子斩……”宋刘氏哀切问着,显然,是想去府城收尸。
“唉!”
宋广成叹息:“去,怎能不去?虎毒不食子,我和他父子一场,嘴上说着‘断绝关系’、‘就当没这么个儿子’,但真哪能这么容易切断呢?”
……
白家。
“我要去府城,将宝子接回来。”白老太坚决道。
“娘,府城这么远,不容易去,您又年龄大了……”白老大媳妇劝说道。
其实,她更想说,白宝都死了,现在说不定都烂了,埋了。
“又不是逃难时候,去一趟府城,我身体还撑得住,我不去,谁去呢?真将宝子落在外面,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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