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外面那些个愚妇以讹传讹的瞎说,什么刽子手铜糖,纯粹是她们吃饱了没事干,污蔑本姑娘。”杨德政撇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切人都快入魔了,人家那里诬陷你了。”
铜糖可怜巴巴的盯着杨德政,说道:“姑娘我长了二十多年,一直都冰清玉洁的,从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杨德政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行了,别演了。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装成一个十三四岁小萝莉的模样,我可真受不了。说说吧,想干嘛?”
铜糖立马收起可怜巴巴的表情,露出了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小嘴快速的说道:“我不想在这里陪你们一起接人,我要回我的解刨房。刚才我解刨了一个痨病鬼,我发现他的肝脏和常人不一样,所以我想仔细再看看。”
“咳咳咳……”沈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显然是听到了杨德政和铜糖的对话。他住进大同书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医学院小院内的一些东西也有所了解。明明是在研究治病救人的东西,却把地方弄的跟屠宰场似的。
沈明并不是腐儒,因此对于医学院内的所作所为,他只是觉得有伤天和,但却并没有阻止。当了半辈子的朝中大佬了,沈伦的心是硬的。遇事的时候,他先会去用利害的角度去辩证问题,其次才是他的儒学。
在沈明看来,用少数的该死之人的性命去为天下百姓谋福利,这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因此,他对于医学院的解刨虽然反感,但是却并不反对。至于那些被解刨的罪囚的生死,沈明根本不会在乎。
这就是政客。当然了,不在乎归不在乎,沈明还是看不惯杨德政和铜糖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解刨的事情。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传出去了,对书院的名声不好。些许胆小的学子,或者是一些腐儒,可能会选择对书院敬而远之,甚至还会在后面抨击书院。
这对处在发展期的书院,是一件不利的事情。沈明现在和杨德政的师生情谊,因为之前的交易变的脆弱了,所以沈伦没办法再在打通广众之下,摆出一副严师的面孔。只能用咳嗽声提醒杨德政。
杨德政听到了沈明的咳嗽声,也明白沈明的意思,他抬手揉了揉铜糖的小脑袋,在铜糖幽怨的眼神中,低声笑道:“乖乖在这里待着,那里也不许去。”铜糖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在杨德政腿上踢了一脚,然后抱起了一双手臂,在一旁生闷气。
众人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除了铜糖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任何怨言。眼看到了傍晚了,杨德政一行人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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