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羊这件事儿,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发酵,已经在西北成为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
野乞干泊之所以在调派了兵马过来,却不对胜州发难,一方面是因为不想和辽人对上,另一方面就是在顾忌李继迁。杨德政的话很诚恳,分析的也很细致。但是野乞干泊却面色阴沉的可怕,他面目狰狞的说道:“你不仅杀了老夫的小儿子,还想图谋老夫的丰州,又不想跟老夫打战?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杨德政正色道:“且不说你的小儿子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的性命,以及对你基本上没什么作用的丰州,去换你们野乞部族的存亡,你觉得划得来吗?”野乞干泊冷笑道:“你想和老夫和谈,也想让老夫硬吞下小儿子的仇怨,还想让老夫拿出丰州给你?可以。”
此话一出,杨德政明显有些愣。但是他很快发现了,这件事绝没有这么简单。果然,只听野乞干泊冷声又道:“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打一场。成王败寇,你都赢不了老夫,凭什么跟老夫谈。”
杨德政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在党项人眼里,没有什么问题是打一场解决不了的。野乞干泊的话没错,成王败寇。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这就是党项的生存法则。杨德政从没有想过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野乞干泊退缩。他想要拿下丰州,仗肯定是得打的。
就像是折御勋在麟州和李继迁拼了一场一样。杨德政之所以愿意向野乞干泊抛出善意,就是因为他想在党项勾搭一个盟友。只要他在党项拥有一个盟友。在他和辽人对战的时候,党项就不会跑出来掺和。
野乞干泊也是一个聪明人,他感受到了杨德政的善意。事实上,当他的兵马到了丰州以后,他并没有急着进攻,有何尝不是一种善意?之所以在双方都有善意的情况下,还要打一场,为的就是丰州的归属,以及试探对方的实力。
野乞干泊的想法很简单,拳头大才有资格跟他讲道理。拳头小的,只能被他摧毁。而且,野乞干泊的心里的想法和杨德政有些类似。野乞干泊也担心,万一李继迁对野乞部族下手,杨德政又在背后搅和。到那个时候,野乞部族两面对敌,不一定能应付过来。所以他必须搞定了杨德政,然后才能一心一意的对付李继迁。
至于丰州,在野乞干泊眼里,确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方。丰州并不大,而且还处在三战之地,很容易牵制野乞部族的兵力。李继迁当初把丰州划给野乞部族,就有牵制野乞部族兵力的想法。因此,借着这个机会,野乞干泊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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