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为马书记才是正经撑腰的硬茬子呢,毕竟都是临河镇的人,十里八乡的谁不认识谁啊?普通村民够呛儿能带出这支队伍。
掏烟盒递烟是正常沟通程序:“马书记,您看,您带着村里人也打了他们出气了,我本来以为就是手底下臭小子们惹祸呢,结果嘿嘿还是主家自己亲戚的事儿——”
递出的烟被接过去了,包工头忽然停滞了动作,那烟,是被真棒用嘴叼过去的,此刻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扒上包工头的前胸,眼珠子定定地看着他,那烟,被狗嘴含在嘴里,舌头卷啊卷,啊呸!
什么味儿啊这是,不好吃!
一脸烟沫子的包工头
马书记哈哈笑起来,今儿这趟真不白来。
“你们——哎呦!快把狗挪开,挪开!”包工头直接摔地上了,真棒太重他负担不了,太丢面子了!不可以!
“我要去告你们!恶意伤人,放狗咬人!你们得赔我们钱,赔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马书记不笑了,上前一步蹲下,恶狠狠问:“真的?不赔?”
村书记就不能有一个好缠的!
冷燕秋直接拽起了马书记,笑道:“马叔,大家伙都在饭店等急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这形势变化也太快了吧?早知道你家这样怂,一开始就不会说出赔偿那俩字。
还有个更怂的,凭她一己之力根本撵不走丁家亲人,要不是冷燕秋把她拽出去,兄妹们能扯皮扯到第二天去。
冷燕秋一手一人往外推,真棒兴奋的跟出去,狗爪子带上房门。
屋内,丁家人:“真不像话!年纪都活狗肚子里去了!敢跟娘家人翻脸闹腾——”
包工头:“就这点本事儿,养条狗带一群老娘儿们就当自己能耐了,爷爷我一瞪眼,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滚蛋了?”
花脊梁:“头儿,咱真告她们啊?那咱这活儿还干不干了?”
“头儿,咱可不能受这么大的气!兄弟们跟着你吃苦受累还挨打,你好歹给兄弟们要出医药费来!”
“太欺负人了!看看挠得我这样,哎呦疼啊!”
包工头一挥手:“剩下的活儿先放着!反正咱们不着急,反正那娘儿们已经把工钱料钱提前付了哈哈哈!”
“哈哈哈——”
就在这纵情的大笑声中,脚下的场景变了,楼房——露天了?
农庄里的水塘太小,新挖掘的沟渠和空间里的河流也不适合,冷燕秋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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