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柔弱的依赖性人格,比如陈钰瑶,否则有一个算一个,关系亲密到了一定地步后都会这样。
呵,女人!
重生后有段时期,许江河就很迷糊,沈博士还能这么温柔的吗?没道理啊,印象里她也不是这种人啊?她是正儿八经执刀的主儿啊?
前世两人间的相处从来都不是这种相敬如宾琴瑟和谐的样子,许江河在她面前从来都不装,去她那儿,门一进,鞋都是踢飞的,撒泼打滚抽象智障,总之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私生活方面的事情对她也从不隐瞒,主打一个不装了,烂给她看。
所以沈博士总是一脸嫌弃,总是一副小老师的家长姿态,狗嫌不忿,次次电话里都是你别过来,我没时间搭理你,但只要是许江河厚着脸皮过去了,她从未真的不理人过。
许江河狗在什么地方呢?就狗在他的不装和显烂,因为沈博士一直单身,他自己如果也是单身的话,有些问题就不得不去面对,但他不是,那这个朋友关系就变得合理起来,加上许江河脸皮够厚,就是要享受。
深吸了一口气,许江河注视着对面十九岁的沈萱。
她此时狗嫌不忿的样子,像极了后世三十多岁的沈博士,沈医生。
“沈博士?”许江河又喊了一声。
沈萱瞥他一眼,很嫌弃,直接堵住:“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不能!”许江河厚着脸皮,摇头。
旋即,他认真起来,说:“我没开玩笑,我真的被这个社会给污染了。”
“你又想发达什么?”沈萱蹙眉,同时表现出不自在,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想把外套重新穿上。
“就是很多事情,看法不一样了,比如创业,好人是不合适创业的,创业的人身上一定带有一种匪气的,因为创业的本质是什么你知道吗?”许江河很认真的看着沈萱。
沈萱被这种情绪氛围感染,虽仍有戒备,但还是问了一句:“什么?”
“创业创业,很多人以为重点在这个创上,是凭借个人努力去创造一份新的事业,一开始我也这么想的,后来发现不是,创业是在抢夺别人的蛋糕和资源,只是冠以合理合规合法的手段。”许江河说。
沈萱愣了愣,显然是第一次听这种论点。
但她确实是聪明,理解能力很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道理,就是这个道理!”许江河说,继而道:“互联网企业最喜欢说的是什么,重塑传统,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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