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叹道:“是啊,满身枷锁。”
说着,他目光在李承元和陆渊之间逗留了一会儿,又看向王夫子,道:“不知夫子可愿为他解开这身枷锁?”
王夫子却是看了看陆渊,微微摇头道:“自己解为好。”
李云柯闻言顺着对方的目光见到了不远处似乎有些百无聊赖自顾自玩耍着酒杯的陆渊,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应当是快了。”
李承元应付完众人后,转身面向李窈书,笑道:“难得你愿意出席宴会,自己吃好玩好便是,无须理会他们。”
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李窈书也是嘴角带笑,轻声道:“嗯,多谢大哥。”
李承元微微颔首,却并未离去,而是略带好奇地拿起了妹妹才写下的诗句。
“唉?”李窈书没想到大哥会突然拿起诗句,想去阻止时却已经来不及了,伸出一半的玉手还是收了回来,脸颊微微发热。
看着纸张上娟秀的四行诗句,李承元剑眉微扬,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娇羞的妹妹。
‘宴启金樽玉液盈,高堂宝鼎篆兰章’。
这是带着夸张的溢美之词,若是宴会中的其他人写的也就罢了,可……自家摆的宴席,自己夸上了?
这也不符合妹妹一贯的作诗风格。
他并未开口询问,而是继续往下看。
‘座中不识龙鲙味,独抱冰壶映月光’
看到这,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前两句极尽溢美之词,看似在写宴会的奢华与高雅,可若与后两句结合来看,实则表达的却是俗不可耐之意。
以宴会之‘俗’,衬托出座中之人的‘高雅’。
‘冰壶’乃是诗句中常用的意象,多用以形容超脱世俗一尘不染的高洁之心。
整首诗对比强烈,却又不失委婉。
确实是妹妹的风格。
只是,这座中人写的莫不是……
李承元微微偏首,瞧见了独自把玩酒杯好似与整个宴席格格不入的陆渊。
这么短的时间,这小子连自己妹妹都快拿下了?
他心中惊异莫名,却并未表露半分。
又盯着手中的诗句看了看,他才对李窈书道:“不错,意象、典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以雅写俗,又以俗衬雅,只是……”
得到兄长认可的李窈书心中有些开心,可听到‘只是’二字时,她的心瞬间再次提起。
难道兄长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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