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朝阳透过窗棂射入房间,张机睁开了惺忪睡眼。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身,张机坐起身来,穿好衣物,没有打扰熟睡中的赵姬,悄无声息地向着殿外缓步走去。
刚刚踏出殿门,他便瞧见了正在外面等候的离舞。
此刻离舞正在一脸幽怨地盯着张机,就想要将张机生吞活剥了似的。
离舞相对于其他宫女不同,她不需要服侍赵姬的起居,她要负责的只有赵姬的安全。
不仅是作为护卫,也需要在张机留宿的时候,留在外面守门,防止有人闯入。
自从离舞来了以后,张机和赵姬是舒坦了,可以好好地睡个安稳觉了,但离舞却是时不时就要被迫听墙角。
可问题是,她根本不想听啊!
只要张机每次来,她就要跟着赵姬一起,被狠狠地折腾一晚上。
明明她和张机什么也没发生过,更没有那个心思,怎么也要这样凄惨地被折腾一夜!
还有,这个男人是牲口么!
明明一个时辰前才刚刚和赵姬停止了战斗,现在又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出来。
而面对离舞的幽怨……张机毫无愧疚。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也。
他只不过是身体好了点,赵姬的需求多了些,又怎么了?
而且,有时候想起殿门外站着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自愿地在外面听墙角,总有些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所以,张机有时候会刻意加大动作力度和幅度,并保持一定的节奏来为赵姬拍手叫好,以此让离舞能听得更清楚。
当然,也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丫头每次见到自己那副没好气的模样。
按照张机的想法,他这么做已经很大度了,没让离舞进来帮忙推就不错了。
在械阳宫洗漱了一番,换了件黑色的便服,张机向着嬴政居住的橐泉宫走去。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羽林军的甲士在宫内巡逻,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般。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机眉头微皱,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这群羽林军甲士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来到橐泉宫外,张机抬头望向高耸的牌匾,上书‘橐泉’二字。杨翁子披甲按剑亲自守在大殿外,目光时不时投向殿内,似乎十分担心殿内会出什么意外。
“将军!”
杨翁子行了一个军礼。
卫尉是朝堂上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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