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地离开直上西凉,便再无可供大型海船近岸停靠的良港。
多数北上大型船只,便在此而止,在此地将货物集散,经由小船转行赤江或改行陆路,运输往西海府、西凉府,乃至青州府各地。
是以这里码头不大,但集市却是一点儿不小,且也算得品类齐全,用不多时,宁郃便买齐了所需,让人送到船上,让战船行出元宝渡,给听云楼的船只腾出停靠的地方。
而他自己则是暂时留在了元宝渡,听着一些此地行往众人,闲谈间透露出的一些消息。
虽然没有太多有用的,却也让他了解了一些西凉府的情况,只是难免有些过时,并非真正的新闻。
待近傍晚时分,高小高才转回码头,与其一起乘小船回返战船上。
而且这次不仅高小高一人,而是听云楼拢共四位中品境高手,都在物资装点完毕后,先后上得船来,神色皆有些肃穆凝重。
“都咋了这是?”
在船楼寻了间宽敞的屋子,各自坐下,宁郃有些纳闷的看向这几人。
其他人并未做声,高小高叹声道:“你在渡口,没听说西凉军的情况?”
“嗯?”宁郃点点头,而后立马又摇头道:“听到是听说了一些,但多是言说律长平王之军姗姗来迟,且未待一战,便远距百里,并不靠近之举,多以为北律软弱,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不足为虑,待及冬日,必将不战而逃,徒耗国力等等。这些显然不会让你们都是这副神情。”
高小高苦笑一声,伸手摸出一封小信递给宁郃,“你先看过这封信,咱们再说其他。”
宁郃接过后犹豫了下,在高小高再度示意下,才将卷成一卷的小信展开。
他本以为这信是听云楼内部,或者与雍王府联络用的鹰信、鸽信,才觉得不太方便自己查看。
却没想到,这竟是秦煜写给他的鹰信。
鹰信窄小,即便小字,却也写不太多,只能简而言之,却也足够将消息传递明白了。
“叔靖吾弟,大将军破律皇亲领中军,围困律皇于渡鹀经日,末英亦北撤缓战。然世子已率军出关,王府意北去立国,自悬于外,镇北大变,宁军两下受困,时局艰险,吾弟切莫北归,自陷泥沼。兄受皇命西调,入鹰扬出征南灑,望可雍合再见,安好,勿念。廿八年,八月九。”
“???”
信中内容虽然明了,但宁郃的困惑不解却是半点儿未少,只见增多。
“看过了?”宁郃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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