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些东西耗费一空,他们便已经摞尸墙头,可直冲而上。他们这是疯了么!!”
众律将一言我一语的,焦急向晋冶冥进言道。
他们是来攻城的,不是来守城的,眼下这些能用来防御的东西,已经是他们眼下能找出来的全部。
本想着先声夺人,打退溱军一波攻势,示敌以强硬,争取时间,等各军器械再调集过来,床弩石砲等铺陈开来。
也给更多兵力汇集过来的时间。
但眼下,他们遇上了一群根本不要命了的,根本撑不了多久去。
而且除了单兵携带的箭矢等,备用屯储的器械羽箭其实都在后军,眼下被没被烧毁了去,也是未知。
其实他们的战心,此刻也并不比底下士卒,多上多少。
晋冶冥面色难看的一言不发。
他现在也很想问问蒙鏊,究竟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这就不是在攻营,而是完全拿命再填。
如此,即便蒙鏊得胜,天下悠悠众口,也能将蒙鏊这个主帅给淹死。
这完全不是他印象中,所了解的那个北境战神,所能干出来的事情,也不该是他干出来的事情。
这种方式,对蒙鏊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数十载功名,并非尘土。
即便被他们得胜破境,于蒙鏊而言,无论身前身后,名声也远比用眼下这种方式,来得取胜利,要好上太多太多。
蓦地,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心头,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速去传讯陛下……不,去找长定王,请他整中军,带陛下北撤渡鹀城。快!”
然而一众律将却是闻言怔愣在那,无人挪步。
他们听明白了晋冶冥的话,因而更加不敢擅动。
不去请陛下移驾,而是请长定王带陛下北撤,这是在担心蚩彦骨六如不肯走,让长定王将之携离啊。
这可不是什么小罪过。
别说是他们,就是长定王这个陛下长子,也绝对会犯圣忌,日后少不了被磋磨猜疑,乃至打压废黜。
至于他们,更是谁去传这个信,谁就等着死透透的吧。
哪个敢去掠这份虎须?
“陛下宽仁大义,必不会在意此等小节,尔等尽可宽心。但有任何万一,本王承担不起,你们也承担不起!”
晋冶冥见状急道。
他所能想到的,值得蒙鏊如此不顾一切,还能事后遮盖过去的功绩,唯有蚩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