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西大将军外,安西军中并无上品境,其余中品境高手,他未必就能胜得过,但却也不认为自己会败。
连番与道衍境交手,又是斩杀,又是生擒的,也让得他自信心,正处于一个爆满的状态。
当然,他惯于行险的秉性,更是主要原因。
而在他挨杖责的时候,凌阔则是拿起了宁郃的路引,细细翻看。
其上除了辞官一事,是由雍王府名义出具准许,是逾矩逾制外,并无任何问题,一应经往各地记载,皆尽详实,有各地官府印信加盖可依。
至于其返乡路径,虽然有些偏离,算是兜了个大圈子,但从苜萍郡到薪邑郡走海路,再往东行去北宁,也不是完全相左的路线,并无甚不妥之处。
“大将军,可是确有问题?”
本来也没觉得能有什么事儿的夏侯进节,看凌阔目光落在路引一页内容上,久久不曾挪开,不禁出言问了起来。
凌阔默然抬首,道:“把他带进来,我还有话问他。”
夏侯进节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而行,出去将领完杖责的宁郃,又给带了回来。
本想到一旁站定,却不料凌阔开口道:“我单独与他有话说。”
夏侯进节垂着的手,轻拍了下甲裙,没头没脑的又走了出去,顺道把门给带上。
凌阔看向宁郃,双眉微蹙,不怒自威道:“你可是已经投效雍王府,被派回北宁,替两王传信。”
宁郃如实道:“我只是想回北境参战,仅此而已。路引上所写,不过是子羽将军,私人帮我的一个忙。”
他自己看到路引上的辞官还乡获准的由头时,也是愣了好一会儿的。
也是由此,他才更了解了一些雍王府的底蕴,或者说底气。
前面一路行来薪邑郡,这明显逾矩的错处,也果然如子羽所言,并无任何人言说,全然被视而不见,没有受到一点儿阻碍。
雍王府对西四府的影响和掌控,由此可见一斑。
而他都能想到的东西,凌阔自也不会想不到。
但现在的情况下,除非他在城门外就转身而去,不入薪邑,要么无论是谁查验路引,这些都将被安西军所知。
相对于在城门外,有可能将之喧嚷与众的情况出现,不如现在这样,直由少数人知晓,也是他跟进城内来的出发点之一。
至于再返回城外,当众接受盘查一言,听听就好,哪能真当真了去。
“子羽?”凌阔却是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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