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林的范围很宽广,血鬼不止一次组织过人手清理过这种令他们恶心讨厌的植物,可荆棘的生长速度和蔓延能力很强,只要有一根荆棘根部没有清理,不过一周的时间,这些可恶的荆棘又会蔓延开来。
不过好在荆棘只会长在碱性地区,所以对血鬼的威胁性也不算很大,血鬼们就由着北方的荆棘疯长了。
农场的北方就是一大片的咸碱地,所以这里有大片大片的紫色的荆棘,血鬼没事不会来到这边。
荆棘林虽然密集,对血鬼来说是无路可走,可对于阳湄带着的一群小孩子来说到处都是路,小动物也有小动物走的路。
这里最矮的荆棘也比他们一些小孩子高,矮一点的孩子完全可以站着走路,只有超过一米二高的孩子只能像阳湄那样匍匐前进。
在夜幕下,微弱的萤石灯在荆棘林中一闪一闪和在周围飞舞的萤火虫的微光相互呼应,小孩子们都很警惕并没有因为眼前萤火虫的美丽而丧失警惕性,相反萤火虫出现他们更警惕了。
在这训练的日子里,阳湄不止一次的说过外边的世界有多么的危险,即使可能是小小的昆虫也可能会让人痛上半天。
没有一个小孩子被阳湄的危言耸听给吓到,他们都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处境,与其在原地等待被吃掉还不如搏出一条生路,就算死在路上也好至少见过不同的风景。
长到这么大他们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外边真的有他们的同类。
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都是被血鬼圈养的牲畜,被吃掉的时候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在走到荆棘林中心,这里的荆棘最高最繁盛,抬头的时候都见不到夜色中美丽的极光,阳湄舔了舔干掉的嘴唇朝着后边打了个手势,孩子们纷纷坐在地上,有的揉着自己的膝盖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有的大字型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阳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膝盖,还好在膝盖上垫了点东西,不然这膝盖爬这么久指定得废,汗水落进阳湄的眼中,阳湄眨了眨自己酸涩的眼睛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那些荆棘嫩苗的毒刺估计都把她的脸给刮花了,她走在最前边清理道路一点也不轻松无论是力气还是精神的耗费都很大。
她往后看了一眼爬到一颗最粗壮的荆棘树根下背靠着树根微微喘息,高高低低的小孩子们旁边放着的萤石灯如同一条长长的灯河映照着一双双晶亮亮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
阳湄扯了一下嘴角,这些小崽子的眼睛还挺好看的,阳湄掏出背包里的水壶喝了一口水让干的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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