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沈自在没想到陈勇竟然要直接施法。
他想起来前几个月有个后背长刺猬的患者,家属找了人来作法,还跳火盆什么的。
好像最后那人自己去自首,蹲了一周。
沈自在想过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陈勇还是懂分寸的,但哪怕如此也颇有忌惮。
看着雷击木木剑,沈自在也有些发怵。
这要是让患者、患者家属看见,医大一院介入科大搞封建迷信……
咳咳。
有些事儿只能悄悄的弄,不上称没二两重,一旦上纲上线,一千斤都打不住,甚至连庄永强庄院长都要被牵累。
陈勇见沈自在愣神,打了个响指。
二黑么?
沈自在想到。
“来了来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憨厚中带着一点沙哑,沙哑中有少许埋怨,埋怨里带着几丝开心。
沈自在一怔,拄着拐想回头看,可旋即一个老汉擦身而过,来到陈勇面前。
“陈家小哥!”
是齐道长。
他穿着一件破破烂烂漏棉花的军大衣,戴着耳包,看起来就像是从来不进城的老农民一样,看见什么都稀罕。
尤其是那把木剑,看得齐道长眼睛里冒着火。
“别动,我师父给我开过光的,不能给你。”陈勇一闪,没让齐道长碰到木剑。
“嘿,你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老神仙身体可还好?”
“身不身体的重要么?”陈勇有些惊讶,这种话怎么能从齐道长嘴里说出来。
“害,跟香客们说习惯了。我是想清修的,可文旅局找我谈了三次话,说一定要配合冰雪节。&*¥#,我也没辙。本来我就不清净,现在每天在红尘中打转,这下子可好,别说清净,我现在都想下山游历。”
齐道长骂了几句脏话。
“先去走廊里看一眼,回来这把剑就给你了。”陈勇把木剑随手放在桌子上。
齐道长眼角直跳,一脸心疼的表情。
不过陈勇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齐道长也没啰嗦,脱下军大衣,摘掉耳包,不顾老脸被冻的通红,转身就往外走,急吼吼的。
“你骑小电驴来的?”陈勇问。
“是啊,这不是冰雪节了么,人多眼杂,除了小电驴之外其他都不好。”齐道长很随意的说道,“再说,小电驴好啊,在冰面上我俩脚落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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