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我比较好欺负是吧?”
“因为你在这方面更有天分啊。”
“我天你个大头分,我问你,我在那个方面没有天分?我做概念设计做的不好,还是拿奖拿的不够?”
“你也说了是概念设计,那不都是落不了地的嘛……”宣适说的不是很有底气。
“拜托,什么叫落不了地?打从上大学,我就没花过我爸一分钱,我妈留给我的钱,我也一分都没有动过。”聂广义一点都不赞同宣适的说法:“我的哪一笔花销,不是通过落地的设计获得的?”
“我……”宣适向来口才没有聂广义好,这会儿更是不太知道要怎么回应。
“我是不会产品设计?还是不会园林设计?又或者是不会室内设计?”聂广义连珠炮似的提问,“你倒是说说看,我是哪方面没有天分。”
“那些设计,你不做,也会有别人做,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你不接班,可能就会失传……”
“这话谁教你的?”聂广义看着宣适冷笑,笃定到:“你自己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没有谁教我,我就是在旁边,听着他们说,就感觉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宣适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你也不一定真的不喜欢做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的非遗传承人。”
“我觉你个大头得,你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聂广义的语气已经有点咄咄逼人了。
宣适倒也不犯怵。
小适子早就已经适应这样的小镊子。
“就今天吧……”宣适说:“一直声称自己对古典过敏的广义哥哥,竟然拉得一手好二胡。”
“我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呢,你怎么不说?”
“啊?你还会钢琴?”
很显然,这也不是宣适知道的事情。
高中的时候,聂广义是极其耀眼的存在。
他各科成绩都优异,光要参加的国家级竞赛,就有四个之多。
遇到艺术节什么的,组织的老师和同学都会直接把他忽略。
压根不需要展现艺术才能,聂广义就已经是学校一等一的风云人物。
聂广义还先后获得过清华和北大的保送资格。
但都放弃了。
因为保送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清华建筑系。
因为聂教授的“从中作梗”,聂广义的人生,在高考之后偏离了既定的方向。
在气头上的那会儿,聂教授想要解释聂广义根本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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