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姗姗离开后不久,梅园之中,又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那只没人穿的金靴,突然开始长出血肉,一阵阵滋滋声之后,不久之后,行幡客的样子再次由血肉凝成。
行幡客脱下金靴,将其中的酒水倒出,望着陶姗姗离去的方向,慢慢说道:“真是个穷讲究的女人,这戏若是不做全套,还真骗不了你。”
很快行幡客和金靴,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只留下空中一首凄美的诗句:
野火烧烬金明轮,秋水崩沉胭脂痕。
君看桥下春杨柳,落日飞花愁杀人。
江刀楼,花圃里的露水,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
丘同棺早已经和蒋伯在园子里忙了起来,丘同棺时不时抬头向花阁中望去。
花烟霞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也并没有派罗汉青来捆他,这事久了不见,丘同棺倒也有些想念了。
蒋伯一边锄着草,一边笑着说道:“再过两日,就是花月节,想必大小姐正在为花月节做准备吧。”
丘同棺问道:“花月节是什么样的节?”
以前他还在行乞的时候,很少来这种城里,自然不知道花月节的来历。”
蒋伯解释道:“花月节,取名自,花前月下,花好圆月之意,是少男少女晚上夜游相识的机会,这镇附近方圆几十里的地的男男女女,都会来参加花月节,以图求得自己的如意姻缘。”
丘同棺慌乱道:“那。。。大小姐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蒋伯笑道:“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
丘同棺道:“那她。。。”
蒋伯道:“我们这大小姐自小就气傲,花月节去与不去全在一念之间,这一念就是指是不是有人邀请她,她肯定不想和其它女子一样,独身一人去寻找什么姻缘,若是有个少年在身边伺候着,至少也能帮她档一些狂蜂浪蝶。”
蒋伯的眼睛,盯着丘同棺:“你猜这样好运气的年轻人,我们江刀楼可还有的?”
丘同棺,四目闪躲,不敢去面对蒋伯的眼睛。
然后他的脸越来越烫,耳根也越来越红。
最后终还是抗不住害羞的跑开了。
蒋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挥动了锄头,那锄头挥得又轻又快,像是他刚才办了一件大事一样。
丘同棺跑开后,心为乱鼓,不意之间,就跑到了陶姗姗的门前,可惜陶姗姗并不在屋内。
他跑进房间,拉上房门,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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