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丘同棺的错觉还是什么,他每次在花圃看见蒋伯的时候,都感觉蒋伯的四周都绕着一圈雾气,最近你看着这雾也越来越浓了,今天这一日走到了蒋伯的身边,他才看清蒋伯的面容。
丘同棺满怀歉意地说道:“蒋伯,对不起啊,近日有事,没来花圃帮忙。”
蒋伯转过身子:“哦,是你啊,小几日没见着了,长高了嘛,没事的,黄管家都跟我说了,最近楼主找你有事,让你外出了,只是下次要出门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也免得我满楼上下去找你。”
丘同棺道:“好的,我知道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整个花圃气象一样,短短几日里,像是重新修整了番了一样,那花楼里也是打扫的一尘不染。
丘同棺好奇地问道:“蒋伯,这花圃。。。”
蒋伯看出了他的好奇:“唉,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就打理打理。”
花圃蒋伯天天都在打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看蒋伯连花楼也打理得这么彻底,连那挂帘都换上了新的。
蒋伯望着花楼,怔怔出神:“说不定哪天,就有人要上这花楼里来住上一住呢。”
丘同棺心想,蒋伯所说的这个人是不是指的是师娘。
蒋伯递给他花锄,让他把衣服换换,这园子里的活儿还多。
过午的时候,黄管家特意来候着一老一小一同去吃饭。
黄管家在饭堂特意找了个无人打扰的小间,备得几样精致的酒菜。
蒋伯笑呵呵地坐下,丘同棺的屁股扭了半天,经不住黄管家的生拉硬拽,也坐下了。
席上,黄管家将三杯酒斟满,热情地邀请他两一同宴饮,对于黄管家突来的热情,丘同棺还是很不习惯,蒋伯却是喜迎喜送,一样不落。
酒至半酣,黄管家放下了酒杯,两颊微红,感慨道:“咱们老楼主也不容易啊!别看咱们江刀楼地方大,可是我自打我进楼以来,我就没有见过楼主离开那个神冢刀坟一步,长年累月,一个人面对着天下人的挑战,总归还是英雄有些落寞。蒋伯,你进楼比我早,这江刀楼里,楼主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
蒋伯明显喝得有些上头了,举着的杯子也是摇摇晃晃的:“不。。不是,以前那神冢刀坟里,住着楼主的一家三口,只是后来楼主夫人不幸离世,楼主的女儿后来也离开了江刀楼。”
黄管家举起杯,跟蒋伯碰了碰:“想不到楼主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去,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不过,好在楼主这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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