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同棺道:“可是我也不知道睡那里会被打了?蒋伯以前你也没在那里睡过吗?”
蒋伯道:“额。。。。。。因为那是大小姐的闺楼,平常我也只是偶尔去做做打扫,没在里面睡过。。。”
丘同棺又放声哭了起来:“那我这打。。。可是挨得太冤了!”
蒋伯将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这些花下手可不比一般人轻,丘同棺都快被打得没有人样了。
蒋伯心疼的说道:“我房里还有一些伤药,总之先清洗上药吧,别以后留下什么后患。这两天你就先休息,等过两天那些花气消了,你再回来不迟。”
蒋伯扶着丘同棺一步步向外走去。
丘同棺这一身伤,在床上一躺就是躺了七天,大夫来看了他的伤都说这小伙子名大,被这么多武林高手用内劲伤了,还能捡回一条命。
丘同棺躺在床上,双目含泪,愣是没敢说这一身伤是因为被花打的下场。
七天后丘同棺已经没能勉强下地了,只是脚每次落地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会跟着一起发出一种钻心的痛的,每次下完床,他都在一边凳子上休息半个时辰,才能继续走动。
等到后来,伤势稍微好了一点了,他立马用去了大半月的银钱,买来几只烧鸡,几坛白酒,还提了些花生瓜果点心,就直奔花圃而去。
一把推开花圃大门,丘同棺立即就将烧鸡、白酒、花生瓜子,摆了个一应齐全!
丘同棺做个楫,一个头瞌在地上。
这是当时丘同棺流浪里,从地头蛇那里学来的瞌头认错的仪式。
对着满园子的花,丘同棺大喊道:“各位花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岳,冒犯了各位的宝地,今日小弟特别请了烧鸡白酒,前来赔罪,小弟平日也不知道各位花爷的口味,若是孝敬的不对,还请各位明言,下次小弟再一一补全,还望各位原谅小弟的冒犯,小弟从今日起,以后再也不靠近闺楼半步。”
话一说完,丘同棺又连连补了三个响头。
瞌完头,他紧闭着双眼,双脚已经勾到了门门,就等着一个不对劲,就直往外面跑。
谁知跪了半天也不见动静,丘同棺这才放心地说道:“那就等当各位爷默许了,谢谢各位花爷开恩。”
就在丘同棺要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双脚上传来了一阵阵冰凉,低头一看,只见两根又粗又长的花藤缠上了他的脚。
这两根花藤吓得丘同棺心里直喊娘,身子却是不敢动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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