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明月的死讯。
地刑神君此时躺着地上,他烧焦的四肢还在时不时抖动一下,不知是不是痛得发抖。
申穷眼睛在他们身上特别照顾地多扫了几下,然后行了一个儒士礼道:“今日中洲逢此大变,申某来迟了,特地向江府主江夫人,以及地刑神君告个罪。”
说完他还拉着手两边都拜了拜,但是江应雄夫妇早已经重伤难以言语了,而地刑神君依然闭目养息,地刑不是不能说话,是不想说话,他此刻只能闭目调息,要是开口来应该这个酸儒的客套,儒家的客套没有一个两时辰是停不下来的,地刑神君现在可不是嫌命长的时候,而是嫌命短,估计还没撑过这一两个时辰的客套,他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他留着有用之身,是在等,怀中的灵玉已经捏碎,消息应该也传回了清鹤山,他在等清鹤山来人,他已经看清了儒家今日两边为难,肯定不会照着他的想法来处理这件事。
只要清鹤山的人来了,那他地刑神君,又可以把江有路狠狠地捏在手里。
申穷见自己的客套没有得任何回应,脸上点尴尬都没有,甚至还挂着些和事佬的喜庆。
申穷穿过江府食客的人君,逢人就抱拳,见人就行礼。
江府食客个个都很茫然,他们实在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又瘦又干的穷酸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申穷,他们还是给他让了路。
申穷很轻松地来到了黑影和玉扇侯身前,又行了一礼,和煦地说道:“申穷在此先行祝贺中洲绝世武脉,重现江湖,此乃中洲之大幸也。”
玉扇侯道:“如果这是江有路的大幸,那又是谁的不幸呢?”
申穷脸上一直挂着笑:“公子此言差矣,这里没有谁不幸,这只是一场误会。”
黑影看着地上林闻风以及江府众食客的尸体:“可是这里却因为这场误会,死了很多人了。”
申穷脸上改上了一些同情:“唉,申甘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一切只怪天意弄人啊。”
说着还提了他长长的袖子,扫了扫眼泪。
玉扇侯道:“申先生大老远跑来,怕不是来扔眼泪的吧?”
申穷放下长袖:“申某此番前面,便是奉了儒圣的命令来化解这场误会的。”
玉扇侯问道:“不知儒圣打算如何化解?看那地刑神君的模样,可是尽想什么不死不休。”
申穷道:“公子可以错听了,地刑神君现在重伤在身,可能神识不清,说了些糊涂话,公子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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