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的武力面前,天斗真君也不得不压着心里的不快。
在难以下台的时候,突然来了个台阶,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要抓住的,哪怕这个台阶是被别人扔出来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前提是你得屈辱地活过这十年。
这是天斗真君这一辈子信奉的真理。
天斗真君晚上挂着无比的恭敬,躬着身说道:“多谢前辈成全,如今掌教剑既然已经完好无损的回归道家,我们就可以回山了。”
黄龙老人站在天下,尽显傲然睥睨之姿,没说可也没有说不可。
六人扶着吕帝,慢慢往地面飞去,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浩浩荡荡的道家大军,好像一场无声的大浪退潮一样,纷纷涌入风隐镜中消失不见,人群中没有任何声音,遍地道门修士的尸体无人收捡,仿佛这些人跟道家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更别那些在战场上遗失的无数兵器。
他们突然来袭,再黯然而去,不带走战场上的任何东西,包括那些死在战场的师兄弟,师叔伯们。
道祖败得太突然,如同无数块石头堵在了所有道家修士的喉咙里,败退的人群,静得可怕,他们都死死守着这样一个默契,像是为这败得莫名其妙的一战,讨要最后一点点尊严。
远处一片大的芭蕉叶后站着三个小人,一个和尚,一个拿着书的儒士,一个身上绑了无数铁链的中年人。
儒士开品赞扬道:“蒲叶大师,还是你们罗皇寺的佛法高妙啊,竟然能缩变我们三人的身体,让我们躲在这片芭蕉叶后,不然我们可是没法这近的距离一睹这场匪夷所思的道术大战了。”
和尚念了个佛号:“黄居士谬赞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释儒法三家自本彼此相助才是。”
两人一起望了望第三个铁链中年人,中年人刚想说话,他身上的铁链就越缠越紧,死死地缠着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来说话,嗯嗯啊啊半天之后,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儒士道:“唐兄,我们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心意,我们已经知晓了,你就不用拘礼了。”
姓唐的中年人,这才停了想说话的心情,静静地闭上了双眼,调节内息,身上紧缠的铁链随即松开了。
儒士继续说道:“今天这场战事若是传了出去,必然举世沸然,真想到,我们的四家之首,清鹤山道家,居然真有请祖下界的本事。”
和尚说道:“另一边的术家也骇人听闻,术家十老藏身术家百年,居然无人知晓,而且还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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