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艮痛心万分地说道。
“你!。。。”道苦这个你字刚一开口,就发现有什么东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拿手一抹,尽是满手触目惊心的黑血。
“不过师父你放心,好在徒儿有一颗好学上进的心,我已与那前辈谈好了条件,如今只差师父成全。”白艮蹲在道苦身边,仔细地帮他擦拭着道苦嘴角边的黑血。
道苦此时只是觉得肚子似乎有一条长满了毒刺的毒蛇,不停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只是混身不住地在打抖,不知是气奋至极,还是痛苦难耐。
“师父还请安静些,莫要吵到其它寺里的师兄弟们休息。”白艮轻轻地抚摸着道苦的脸。
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为器重的徒弟,还是那么关切的眼神,只是这种眼神让道苦如坠地狱,念了一辈子的佛,今夜总算见了一次魔。
“为了让师父少些痛苦,看来徒儿不得不帮帮师父了,还愿师父看在徒儿的大好前程上,快些从容赴死。”白艮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掐住道苦的脖子,道苦嘴里的黑血,流得白艮满手都是,白艮也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给手上加着力道,眼睛里满满都是如癫似狂。
突然!
从夕照阁顶上传来大声斥呵:“畜生,住手!”
一个黑呼呼的影子从天而降,直接一脚将白艮踢翻在地。
来人头顶一个鸡窝,手里拿着一根光滑的武棍,来人正是上官丐。
“那山货郎跟我说起这件事,我是肯定不信,我的乖师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我还等着下山打那山货郎的脸,哪知!你!你这个畜生!我兄弟怎么会认你这么个烂货当徒弟!”上官丐气得嘴里都咬出血来了。
眼看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断,白艮相当的不高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又是你这个臭乞丐。”
上官丐颤颤巍巍地怀里掏出那截胸骨:“你且告诉我,这是不是我那兄弟欧阳丐的遗骸!”上官丐怒问。
“原来你去过破窑了,是又如何?那一日我还奇怪了,明明我爹已经将尸体丢远了,怎么还会留一块在破窑,不过看着上面都已经被狗啃得不剩下什么肉了,我也就扔在里面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捡了起来,话说回头,你们两兄弟的感情真是情深似海啊,你兄弟都死得只剩一截白骨了,你居然还认得出来,真是感人泪下。”白艮说着说着都好像要哭了。
“畜生!畜生!”上官丐气得语无伦次。
“你这么激动,是早点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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