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杀了人家的独子,这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私仇,而江氏一族作为曲州最大和实力最强的世族,占据了曲州万亩两天,迟早是帝国祸害,平田军司职平田,江锋领衔的江氏一族,是平田军走出凌源、走向天下必须愉悦的鸿沟,所以,江家和我所领衔的平田军,在几年之内,必有一战。
一年里,一个念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杀了你江锋,我平田军便会扬名天下了!
被
苏道云称为死不了的张、桑祗、柴荣、柴岭四人,终于还是有两人死在了伏灵山战场,陛下在册封诏书最末端,特意写了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大意就是四人功过相抵,往事既往不咎,仍可留在平田军中任职。
得此消息,柴岭、张面上毫无喜色,拎着两坛酒,在望北祠呆坐了一整天。二人的心思,我能猜到几分,后来我故作糊涂,问柴岭为何仍不开心。
“小将军如此聪慧,何必要我亲口诉说呢?”
柴岭淡然一笑,道,“功过相抵四个字,远非我和我那死去兄弟所要的结果,我们本就冤枉,何必要求个功过相抵呢?我么要的,是一个‘真相大白’!”
我仍记得,柴岭说完这话,阳光下普照的庭院,仿佛忽然变得充满了杀气,柴岭双目充血,对我说道,“小将军,你且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让孙家一败涂地,以血偿血!”
我轻声道,“苏校尉且安心,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
柴岭凝视着我,认真地道,“孙氏一族独霸北境多年,实力较曲州江氏不相上下,若末将查证当年之事实锤,到了与孙氏一族兵戎相见的那天,还请将军践行当日铁匠铺之诺,全力相助。”
我努了努嘴,没有说话,仅是拍了拍柴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一同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已经托心以诚,柴岭早已获得了我的信任,
他说的话,我信,他的冤,我替他洗。
这是我做人的基本信条,也是我赖以立身的东西,名叫诚信。
伏灵山之战后的王大力和周抚倒是没什么变化,一个整日憨声憨气、钻研兵法,一个天天活蹦乱跳、砥砺武道,踏进了推碑境界,俩人把那股子精气神儿全都用在了养精蓄锐上,牟足了劲想一较高下。
久而久之,平田军全军上下养成了见军功就争、见红旗就扛的良好氛围。
官兵竟相争夺荣誉,我自然乐得如此。
按爹的话说,没有一点匪气的军队,就好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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